裴羽回到府中,把皇后的意义知会了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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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被吓到那一节,只说是觉得光天化日之下看到了已故的闵采薇,和闵青莲的景象大同小异。照实说的话,怕故意人以讹传讹,那么萧府也会成为人群情的核心。
一想到这些,她不自发的唇角上扬,心神放松下来。
皇后提及长公主,“昭华是如何回事?有喜了反倒总往外跑,她也不怕把韩越霖吓出病来。”
“是。”
局势逆转以后,顺天府尹秉公办理,将闵府一些白叟儿提到公堂鞠问,那些下人对门外的事情不清楚,倒是又抖落出几名惨死在闵夫人手里的丫环、良家女。
皇后闲闲地坐在正殿,看着裴羽款步进门,仪态恭敬而文雅地施礼。
萧错偶尔夜间离府,或是彻夜留在书房与幕僚议事,大多数日子都回房用晚膳、安息,哄着或威胁着裴羽多吃些饭菜,渐渐地成了他的兴趣。
朝堂之上,言官弹劾闵侍郎治家不严、历数闵侍郎积年来的错误,势头越来越猛。
“你总有的说。”裴羽瞪了他一眼,“再胖下去,我那些小袄、棉裙就白做了。”
裴羽把所知的奉告了她。
芳菲天然也要回宫复命,裴羽伶仃为她安排了一辆马车。
甘蓝与益明熟稔,遇见了便会说说话,传闻甚么便会奉告裴羽。
二夫人又蹙眉感喟,“提及来是远房亲戚,实在真是一表三千里八竿子打不着的一小我,家母每日里做梦都想积德积善,看着谁不幸就要帮一把,唉――”她摆了摆手,“算了,不说了,反正事情已成定局。”
裴羽对上他的视野,见他眼神温和,并无戏谑之意,内心勉强好过了一点儿,“那也一样,今后用饭时不准再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