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家本籍就在都城，分开都城举目无亲，不是自寻死路么？以后，她们一度沦落到了要给人洗衣浆裳的境地。蓝太太经不方丈久劳累，卧病在床的时候，蓝氏去请大夫，崔家的人竟守在门口，恶言恶语地把大夫赶走……
阮素娥说完这些，欣然一笑，“期间的枝节，我体味得并不清楚，想来那蓝氏也是本性子烈的――若真是个任人揉圆搓扁的，也不会招致那母女三个这般的悔恨、刁难。”
“最早她们提及蓝氏的时候，张嘴闭嘴的贱人，要么就是说‘阿谁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当时候，文安县主也有在场的时候，与我一样，因着猎奇，便要姐妹两个细说由来。
阮素娥是真不想早早回家，又见裴羽并不恶感关于阮家的话题，便将亲耳听崔家姐妹说过的一些事讲给裴羽听：
炕桌上摆着杏仁佛手、合意饼、冰糖核桃等点心。
她宁肯一死了之，也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牵涉。
启事再简朴不过，换了他是萧错，也不肯意给敌手恩典，哪怕一点点。只是此事关乎女子，也就随遇而安了。
她不动声色，“谁还没个眼瞎的时候？你看错了人。”
他撩开帘子，步入堂屋。
“蓝氏父亲饱读诗书，她母亲也是才调横溢之人。有些与蓝家熟悉的家世，便请蓝太太帮手教闺秀读书识字，不管如何，总算能养家糊口。可在厥后，崔家母女三个想把蓝氏逐出都城，出面断了蓝太太这谋生――比起落魄之人，谁会开罪南疆总督的家眷？
他到本日在大怒以后才明白，她实在是死不起的人。另有体弱多病的母亲需求她奉养，她一贯是最孝敬的人。
当初放下她，是因收到了她的一封亲笔手札，她奉告他，她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