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下次,我请你喝烧刀子。”
“这事儿我去叮咛外院就行。”萧错又筹议她,“去给我做一碗汤行不可?午间只顾着说话,没吃几口饭。”
裴羽推开小书房的门,看着门扇缓缓敞开,倒是悄悄咬了咬牙。
当时便晓得,她受过的委曲,足以将他与她的路斩断――他的大哥竟命人提着八色礼盒上门,要收她为妾室。厥后是母亲禁止,崔贺才收了那份心机。
萧错听她说完,不由嘴角一抽。
“没错。”崔振承认地点头,“生于乱世,抱负又分歧。”他与萧错这一代人,有生之年必能见地到乱世气象,但幼年时世道不大安稳,需求的是如他们一样的热血儿郎报国杀敌。
“这倒是。”崔振笑道,“提及来,你如果从文的话,也是能够两袖清风名留青史的。”
萧错一笑,“知己发明了?”
崔振哈哈大笑,拱手道:“侯爷请。”
“吃过几次,还拼集。”萧错拱手行礼,悠然落座,“便是本日吃着不对劲,明日再挂你帐吃顿合情意的。”
他此生可否了偿?
没想到过另有今时本日。
公然,萧错当即道:“去奉告传话之人,我今晚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