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明不准,上前去拦住它,“这都脏得没法儿要了,你拐着快意往哪儿钻了?快。”
是是以,父亲给他取了“错”这个名字――多难多难的八字是错,若半路短命,来人间一场亦是错,平白惹人悲伤罢了。
萧错见她严峻兮兮的,便不再逗她,一面提及名字的由来,一面听任心境。
益明又是气又是笑,半拖半抱地把它带到天井,它这才认了,耷拉着脑袋跟着往外走。
水香将裴羽誊写好的供词交给文安县主。
未时,快意和吉利回到府中,也不知大半日跑去了甚么处所,浑身脏兮兮的。但这对于它们来讲是小事,饿了才是大事,进到正屋的院落,相形跑到快意的窝前,先喝水,以后就看着饭碗哼哼唧唧。
落座以后,文安县主看着大花瓶里大束香花,深深呼吸一下,舒畅地笑道:“在济宁侯府住着,日子该是特别舒坦。”
又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文安县主的笑容几乎就挂不住了,起家以后,不由得细细打量了裴羽一番。看起来只是个毫无城府的小女孩儿似的,说话竟是这么噎人,偏生一向客客气气的,她如果当场发作,反倒失了气度,显得小家子气。
裴羽在一旁张望着,满心的笑意。
萧错要带着保护出门一趟。临走前益明来内宅传话:“侯爷说会尽早赶返来,别的,夫人见文安县主的时候,让甘蓝、水香在场。文安县主曾经习武。”
水香方才留意到半夏呈现在花厅门外,便悄悄出门去问有甚么事,返来以后,语气恭敬隧道:“夫人,侯爷返来了,等会儿就到。”
文安县主笑着感喟一声,“行啊。我归去以后,就将古氏的供词送去顺天府。你可不要悔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