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开口,随即相视而笑,有种心有灵犀的甜美。
沿着海岸走了半圈,两人在一处礁石边坐下,夜里有些凉,白池的手臂上冒出了几颗鸡皮疙瘩,俞昊然没出声,却悄悄挪动了下位置,将他安排在本身和礁石中间,挡了很多的风。
他拉拉俞昊然的衣角悄声问:“我们走吗?”
“你……”
这是要吻他吗?
这不是被不被人发明的题目好吗?白池有点崩溃,被俞昊然一把拉了起来,两人借着夜色偷偷摸摸地向“疆场”进步。
“是谁?”俞昊然的声音冷地快掉冰渣子了,从内到外都充满着狂暴的分子,本来只是调笑的一句话,他没想到听到白池否定时本身竟会这么活力,就像本身看上的小白兔在之前就被人叼回洞里先舔了一遍,他不是嫌弃白池被沾了口水,而是气恨叼走白池的那人太不识好歹。
完美地给白池找好来由后俞昊然美滋滋地要拉人分开,劈面苦战中的两人已经达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叫声一次比一次昂扬,除开机会不对,这个地点和时候倒是挺不错的。
夏夜里的海边非常诱人,风凉的海风吹去了暑气,墨蓝色的海水拍击着海岸,向远处看去,黑沉沉的一片。
回到房间时白糖已经返来了,正躺在椅子上舔肚子上的毛毛,一见白池返来就腻了上去,围着他的腿蹭蹭加闻闻,然后它圆溜溜的猫眼瞪大了!
“你……”
白池转过甚,眼睛晶亮地看向他:“我能上大学还要感激你。”
“……”他能说此人就是你吗?白池有些纠结,听俞昊然的口气,底子不记得他就是那晚一夜、情的工具,是现在坦白还是静观其变?
话音刚落,白糖就立马蹦了起来,朝着俞昊然亮爪子,竟然在内里就把小白给吃了,还说它中邪了,是可忍孰不成忍!
“这猫如何了,中邪了?”
本来是逗笑的一句话,俞昊然却煞有其事地点头称是,反而让白池红了脸,想了半晌说:“实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在孤儿院帮院长妈妈做菜了。”
白池的沉默却让俞昊然曲解了,男人嘛,毕竟是爱面子的,二十五岁的人了如果还没那啥过,在同性面前就有点掉份儿了,这类感受俞昊然非常了解,撒个小谎无伤风雅。
“你先说。”白池抱着腿歪头看向他,眼睛晶亮地像讨骨头吃的小奶狗。
白糖炸毛的模样适时地安抚了白池的严峻,刚回房时想到他今晚要和俞昊然一起睡,他就严峻地路都不会走了,就算两人是分开睡的,那也太刺激他脆弱的神经了,幸亏房里另有白糖在,才遣散了他面对俞昊然时的难堪。
甚么时候他从小白变成小池了?白池很想去揉揉他那发痒的耳朵,但俞昊然靠的太近他不敢动,只好哼哼嗤嗤地说:“不是。”
白池低着头有些遗憾,再一点就亲上了,真是太不巧了。
越往前声音越清楚,也不晓得是谁,幕天席地就搞起来了,白池被俞昊然拉着在一块礁岩下蹲着,开初还不想看,终究熬不过猎奇心在俞昊然戏谑的眼神下往内里张望。
俞昊然在他耳边低低地笑,磁性的声线加上他那张帅脸,苏地白池心肝乱跳,就在他快把持不住本身时听到俞昊然咬着他耳朵说:“小池还是个处-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