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昊然轻笑,视野落在白池那只被他咬得通红的耳垂上,上面模糊还可见两个小牙印,跟个红玛瑙似的,又敬爱又不幸,又见他一副灵巧羞怯的模样窝在他怀里,明显二十好几的大男人了,此时瞧着倒像个青涩的小少年,公然跟只小兔子一样,心下一动,含着他的耳垂就开端舔-弄起来。
“此次先放过你,”俞昊然平复了下呼吸,转而笑意盈盈道,“下次小白兔可要喂饱大灰狼才行。”
白池的脾气俞昊然很清楚,即便糊口再磨难也对峙这本身的狷介和庄严,这是俞昊然赏识的一点,他决不答应任何人,包含他本身去踩踏白池的狷介和庄严,以是白池想拖时候,想本身奉迎俞父俞母让两个白叟接管他们的干系,俞昊然也会支撑并且尽尽力去帮他。
然后他就听俞昊然闷笑了一声说:“不错,最好连人带花一起出来。”
说完后还意有所指地看着白池,后者的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魏嫂底子没发明两人的奸-情,还在喃喃自语少爷今晚真是太热忱了,这么羞人的话都说得出来,幸亏阿谁送花的蜜斯不在,要不还觉得她家少爷是个浪荡子呢。
精密的吻先在唇角边盘桓,像是在摸索,点点的啄吻撩的民气痒痒的,然后游移到唇上,用牙齿悄悄咬着白池的嘴唇吸_吮,软滑濡_湿的触感就像罂粟般让他上瘾,等对方的牙关稍稍开启便迫不及待地向里探去,霸道地攻城略地,细细地舔过每一寸软_嫩,勾着羞怯的小舌和他一起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