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翠儿连连点头,道:“对对,王姐姐莫要客气,就算小妹帮不上忙,能打打动手也是好的。”
王霞瑞苦笑,微微摇了点头。
那火蟾在小圈里来回蹦了几下,仿佛很怕水,只是躲在火焰里不敢跳出圈去。王霞瑞又将净水一点一点的浇在小圈里,那火蟾仿佛被惊到了,咕咕叫了两声,赶紧朝着通道方向跳了畴昔。
听言,王霞瑞与小云对望了一眼,均都欣喜不已。又听庄巧雀道:“既然如此,那就请王女人带我们去看看这受伤的病人如何?”
忽见小云从里屋行了出来,怀中抱着一个襁褓,乃是昨日在店里住下后,王霞瑞与小云打来热水与那婴儿擦身子时,重新用棉布予他包裹的。
白翠儿成果鸟笼,笑着对王霞瑞道:“王姐姐妙手腕,不愧是祖师爷家传的本领。”
王霞瑞天然也看明白了他二人的意义,随即笑了笑,叮咛小云进内屋去将那婴孩抱出来,这才对他二人解释道:“二位莫要奇特,我说的病人可不是这位白叟家……”
王霞瑞微微欠身还了一礼,脸上露处一丝歉意的浅笑,道:“提及来有些冒昧,小女子正在医治一名病人,而这西域火蟾乃是天下可贵的异宝,因为属性极阳,又恰好与那病人的病症相克,若能用它入药,我想对那位病人该当有所帮忙……”
世人均不知她在地上摆放这些筷子是何企图,正自猎奇间,忽见王霞瑞将酒壶中的酒倒入了竹筷围住的小圈内里,又从腰间取了个火折子来,把小圈里的酒一下子扑灭了。
王霞瑞天然欣然应允,世人又领着她二人下了楼,来到后院的一间客房中,推开房门,见床上躺着一名白发老者,庄巧雀与白翠儿不由一愣,不是说得病者年纪幼小吗?怎的是一名年近古稀的白叟?二民气中迷惑不加粉饰,全都写在了脸上,猎奇的望向王霞瑞。
庄巧雀道:“既然王女人有话要说,无妨直言,如果我兄妹力所能及,小可自不会推迟。”
白翠儿道:“就是玉延祖师啊,我阿妈的徒弟是他的弟子,毒王谷的弟子都叫他祖师爷?”
庄巧雀笑了笑,对着王霞瑞作了一揖,道:“多谢王女人脱手互助,小可刚才见女人仿佛有话要说,既然大师都是朋友了,女人无需介怀,直言便是。”
世人倒是没重视,一旁的石碏听到这个名字,竟也一副如有所思的模样,半晌后,仿佛也是了然于胸……
王霞瑞笑了笑,忙道:“二位千万莫要曲解,捉这小东西不过只是举手之劳,小女子并无别的的意义,二位大可不必如此难堪。”
王霞瑞听言更是胡涂,皱眉问道:“毒王谷?……你娘的徒弟是谁啊?”
“哦!”小云有些茫然的应了一声,便顺着楼道下楼去讨水去了。
庄巧雀也是笑了笑,伸手把鸟笼的门关了起来,又重新罩上青布,这才把它递还给了白翠儿。
庄巧雀又拱了拱手,道:“多谢王女人大义,不知你那位病人患的是甚么病,小可这位结义小妹也略通医道,说不定或许能帮上一二。”
听言,庄巧雀与白翠儿倒是有些难堪起来,踌躇了半晌,才听庄巧雀道:“本来是如许,不瞒女人,这小东西我们本也是用来治病救人的,听女人这一说,倒叫我二报酬难了……”
庄巧雀眨了眨眼睛,有些惊诧的道:“这……怎的?莫非另有一名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