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勉提笔于此,俄然想到即将临别,此去也不知是否另有缘再见,现在周室式微,君王昏庸,佞臣弄朝,再加上当今又有个妖后误君,本身实不知该如何救民于这水火当中,兴周于此万劫之境。心下黯然,心中俄然一片混乱。持续写道:
伯勉听到此处,暗想花蚕所虑并不无事理,本身虽未言明,但此去便是要与王后为敌,心中所惦除弧厄以外,便是国之安危,本身自幼胸怀弘愿,誓要辅政朝纲,为国为民有一番做为,现在晓得王后乃妖灵所化,岂肯坐视不睬,本日一别只恐怕前路凶恶,也不知是否再有幸与花蚕相续,心下黯然。只听花蚕又道:“如果公子愿留书于此,花蚕常日见到书画,便如见到公子普通。”
只听伯勉哈哈一笑,道:“龙胛痞经下卷当中有述众仙灵的脾气脾气,这北斗仙灵生性好酒,行动怪诞,不拘末节。鄙人在斧痕中所遇恰是个醉醺醺的糟老头子,若不是他,那另有谁。”言毕,两人相对哑然发笑。
只听花蚕道:“众仙也是这般以为,便往神庙中检察,岂知成果出乎世人所料,灵华并未脱逃。”
岂知花蚕在旁看到最后这两句,心中略显得有些绝望,但见伯勉转头相望,也勉强一笑,随即便将正厅墙上那副《墨兰》取下,交予伯勉,道:“多谢公子留书,这幅兰花,便做为答礼,送予公子,还望公子莫要嫌弃。”
伯勉“啊”了一声,也不知是没听清楚还是心下不解花蚕之意。
“非也!”只听花蚕言道:“妖兽乃史前盘古所造,虽汗青悠长,却如同本日野兽普通,并无自主性,数千年来一向栖于远洋,极少踏足中原地带,若无人差遣,定无所作为。而驱兽之法,唯有仙灵所知,也曾有传于世人,互助人类克灾渡劫。”
花蚕见字一阵羞怯,咬着嘴唇,在旁低头浅笑不已。
花蚕听得痴了,只见她唇边挂着浅笑,眼角俄然落下泪来。伯勉见状一愣,只怕是本身一时情急,过于无礼,这才将他紧握住的手松开,脸上暴露一丝歉意。忽听花蚕道:“公子留幅丹青如何?”
伯勉骇然不已,随即问道:“那厥后如何?”
伯勉听到此处,点了点头,言道:“恩!散华北斗二位仙灵之法甚为公道,当应如此。”
只听花蚕道:“公子勿要见怪,花蚕心中确是欢乐的,只是模糊感觉,公子此去,便再难相见了,公子既不肯留下,便留一幅书画吧。”
伯勉惊诧,只听花蚕又道:“北斗仙灵偶尔发觉,有人四周寻访灵珠下落,因而便与众仙灵商讨,参与测查此事,岂知却遭上古妖兽群起而攻。”
花蚕微微一笑,言道:“这蛾子每年都会飞出院中汇集花蜜,昨日刚好捕到一对,恰好送于公半夜间照明之用,公子出林以后只需将笼子翻开,它便晓得飞回。”
伯勉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言道:“这龙胛痞经下卷当中均有记录,人类经历严峻灾劫均有妖兽出来互助,想必便是众仙灵所驱。”顿了顿,又道:“莫非是灵华心有不甘,从女娲神庙当中得以脱逃所为?”
伯勉听得如此,好生绝望,点头叹道:“哎!既已成其心,何忍毁其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