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妖春秋 > 第1章 ·望虚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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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勿要担忧,当明天子无道,又有一帮鸟人欺君弄朝,再加上个唯恐天下稳定的妖后误君,我看周室气数已尽……”

“层云暮雨,峦峰崎岖,孤虹落尽枭山处,望我江川多数虚。暴风起,夜难辨朝夕,谁怜吾辈炙诚泪,撤除铁甲换血衣。”

那白衣男人见他满面愁苦,不知何时鬓须间已悄悄染上寒霜,仿佛几日来俄然衰老了十年普通,心下实在不忍,随即问道:“贤弟此后如何筹算?”

“时已暮秋”那白衣男人回道。

此人生得倒也俊朗,只是略微有些肥胖,脸颊有些干枯,额骨微微崛起,杏目却如同被巧匠经心砥砺过的普通,深而不邃,只可惜眼角已现出了几道浅痕,双眸当中凄然一片,仿佛苦衷重重。嘴唇处微微有些干瘪,一道道红色的裂缝清楚可见。看年纪约莫只是二五高低,双鬓却已挂银丝,下颌之上一寸清须在胸前随风颤栗。此人却全无行动,仿佛石化了普通立在崖边,只是任凭身上青衫在风中摇摆,收回啪啪的响声。

白衣男人不见答复,也不再作声,只是悄悄摇了点头,尽直的站在一旁谛视着青衫男人的背影,眼神当中透着一丝怜意。很久,才见那青衫男人微微点了点头,白衣男人这才上前将马缰递于青衫男人手中,自行去牵另一匹黄枣马。

白衣男人猛的站起家来,喝到:“有何不成,满朝忠良,死的死,亡的亡,如贤弟这等,终究也落得个流亡天涯的了局,即便我不说,天下人也会说,只可惜前日没能一刀砍了那妖人,以慰我父兄在天之灵。”这男人常日虽对这青衫男人甚为恭敬,可这番话却说得咬牙切齿,冲动不已。

青衣男人这才疏去一脸的笑容,勉强笑了笑,喝了口水,咽下口中的食品,道:“弧厄毋须自责,你没有错,现在三纲已绝,是天要亡我大周啊。”本来这白衣男人名叫纪弧厄,乃是镐京王城的御庭侍郎。

此话一出,青衣男人顿时语赛,愣在当场。只见他低着头,几丝乱发下仍藏着一面笑容,双目无物,口中仿佛还存有未咽之食,却全然没了行动,已然思定。额上几道浅痕犹新,仿佛瞬息见又衰老了些许。白衣男人见状心中顿生怜意,缓缓蹲下身来,皱眉叹道:“贤弟勿怪,哥哥我是个粗人,不如贤弟这般晓得大事理,如果哥哥说得不对,还望贤弟你莫要往内心去。”

伯阳父此人,本来姓‘赢’,轩辕族人,周宣王七年时入朝辨政,宣王二十一年,政绩显赫,管拜太史之职,宣王二十七年,天子赐姓氏为‘伯阳’,太史身为此姓氏鼻祖,以‘父’为名。伯阳父与纪公蔚本是三代世交,公蔚见太史膝下无子,便将纪弧厄寄于伯阳父为义子,令其尽为人子之孝,后太史暮年得一子,取名为勉,伯阳勉聪明聪明,知理识体,甚是贤德。而弧厄至幼好武,也炼得一身本领。二人从小一起长大,甚为投机,弧厄长勉五岁,勉理因称弧厄为兄长。可弧厄说甚么也不准,问其启事,弧厄却道:“我乃是外姓,虽为兄,亦为仆,更受教于太史府中,我二人兄弟交谊已如此之深,已然足矣,若再要以兄长相称,便是坏了师徒主仆之义。千万不能”两人亦兄亦友,亦主亦仆,亦师亦徒,甚是密切。

“贤弟,该出发了……”一名白衣男人,牵了一匹白马走到近前,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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