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勉这才回过神来,勉强一笑,只见花蚕从怀中将那瓶荷香腐骨散的解药与气灵珠一起取出,递予伯勉,笑道:“公子满腹才学,心系国之安危,实在可贵,只是实势运作,天下之势早有定命,公子极力为之,若不能窜改,也非公子之过。但公子现在若不快些出发去救你兄长,只怕是……”
石虎听言一语不发,回身缓缓下山而去。待他去远了,伯勉这才握住花蚕的手,言道:“花蚕女人可有受伤?”
伯勉心中骇然,这余下四人也就罢了,那石虎武勇过人,力大无穷,远近驰名,若非他中毒在先,恐怕就连弧厄都不是他的敌手,花蚕现在手无寸铁受这五人夹攻,定讨不了好。忙道:“你等如果想要圣物,便快快停止,若如果伤了这位女人,我便今后处跳下,你们永久也别想晓得圣物下落。”
世人见状均是大骇,没想到这娇滴滴的弱女子身法竟如此诡异,只听石虎怒喝一声:“给我上!”五人纷繁举起兵刃,朝花蚕挥去。
又听那满脸脓疮之人嘿嘿一阵阴狞,言道:“这小子交给你们,这小美人由我来措置。”言罢。一阵怪笑,便冲上崖顶,伸手去抓花蚕。
伯勉看了看地上的尸身,叹道:“这几人只不过中了极轻量的荷香腐骨散罢了,这毒药短长得紧,中毒之人呈骨疏有力之状,周身骨骼如同腐蚀普通,三日内便可要人道命,我兄长就是身中此毒,现下已过得两日不足。”
花蚕‘哦’了一声,昂首去看伯勉,只见他一脸愁楚,仿佛苦衷重重,随即言道:“公子勿要太忧心你兄长安危,既然现下已拿到解药,信赖您兄长定会渐渐病愈。”
花蚕听言一惊,猛的将他拉住,忙道:“我信。”双目微颤,一脸凝重,直望着伯勉。俄然脸上闪过一阵微红,声音垂垂轻了下来,又道:“即便公子本日真是如此绝情,花蚕想恨公子,倒是如何也恨不起来,只是感觉心中痛的短长,就像中了公子的毒普通,越是不去想,脑中却尽是公子的影子,有好几次,痛的花蚕便想就此死掉。直到再见到公子,心中的痛立时便消减了,花蚕这才明白,这毒乃是公子下的,天底下,除公子以外,再也无人能解了。”
只听花蚕“嗯”了一声,便如鬼怪轻舞普通,穿行在这五人刀光剑影当中。伯勉见他固然工致至极,但始终刀剑无眼,稍有粗心都有能够会被伤着。仇敌每挥一刀,伯勉都不甚担忧,可惜本身不懂技艺,现在倒是不知该如何帮她。只能在一旁瞪眼焦急,随即又对石虎等人嚷道:“你们五个七尺男人,手中各持兵刃,竟围攻一个赤手空拳的强大女子,要脸不要?”
刘二忽觉背心一阵冷气,当下也不敢怠慢,回身举刀去挡,这两人常日本就反面,现在撞在一起,天然是各自冒死普通,本身打成一团,倒是比先前围攻花蚕更加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