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间,两人已行至山脚下,又在四周村夫家中买了两匹快马,策马朝城南外的马家村行去。两人两骑,一起并蹄疾走,欢声笑语,甚是密切,行不到一个时候,便已到了马村,伯勉又向村民刺探到马车夫家详细位置,这才牵了马,与花蚕一起朝村庄西侧那间最偏僻的院子行去。
忽听赵翎儿道:“编大哥当时也是这般以为,但是在那老贼身上收了遍,也一无所获。”
又听花蚕言道:“要解这蛇毒倒也不难,需找到未孵化过的蛇卵,以蛇卵做引,再配几位草药,这几位草药倒是到处可见,只是……只是要去远洋取邬勾之卵,恐怕非十天半月能办获得之事。”
李凤鸣听言一愣,不等她反应,花蚕已伸手悄悄将她双手握住,低声道:“我夫君已将此事予我言明清楚,都怪花蚕不好,差点害了你一家十余人的性命。”言罢,悄悄将头低下,倒感觉有些不美意义。
伯勉轻声答复:“翎儿,快开门,是我。”
伯勉知她虽逐不出户,长居终南山上,但倒是饱览群书,学问颇渊,远胜本身,或许她真能识得这怪蛇也说不得,因而微微点头,将那怪蛇尸身交予她手中。
伯勉听言大惊,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忽听赵翎儿淡淡的道:“是服食熊胆护心丸过量而中的毒。”言罢,却再也忍不住,眼角又留下泪来。
花蚕微一皱眉,转头看了看弧厄,言道:“只是纪公子体内除了这蛇毒以外,另有一种致命毒,我现下还不能必定究竟是甚么毒,如果冒然将这蛇毒解去,我怕他体内余毒发作起来,还是会要了他的性命。”
花蚕脸上暴露一丝歉意的笑容,没等李凤鸣把话说完,便听她道:“凤鸣女人,昨日在婚宴之上,是花蚕一时打动,几乎铸成大错,还望女人担待。”
行至院门,伯勉见屋内烛火未灭,转头对花蚕道:“当是这里了,山路难行,蚕儿谨慎。”言罢,上前去牵花蚕,两人将马匹栓在院外一颗树下,伯勉随即上前拍门。
伯勉微一皱眉,言道:“这便奇了,按常理,现下乃是暮秋,中原气候酷寒,并无孵化幼蛇的前提,除非有人三日内便从远洋将此蛇带至中原,那此人定然会飞。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