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妖春秋 > 第50章 · 泪别马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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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勉见到锦帕上留书,惊诧失容,千思万想始终不明白,花蚕为何要留书不辞而别,早上还好好的……想到此处,俄然回想起本日返来的路上,花蚕行动已显得怪诞,只是本身过分粗心,未曾在乎。心中又是悔怨又是难受,不觉双手已不住颤抖起来。俄然猛的冲出屋去,行至院中翻身上马,一提马缰,朝屋外奔驰而去。没等世人反应,他已没了身影。

伯勉一觉醒来,已是午后,嗅到厅中饭香,微微一笑,现在表情非常镇静,回想前事各种,现在终究可算是真的‘偷得浮生半日闲’。随即久久的伸了个懒腰,坐在榻前缓缓的穿上鞋袜,这才起家下榻,徐行朝厅中行去。

伯勉看完悄悄感喟,道:“本来这哑先生名叫曹绰,想不到他竟有如此经历,但愿他早日寻到妻儿。”随即将那麻衣收了起来,这才扶着花蚕,进屋而去。

蔓蓉会心,当即起家跑到小屋旁,‘嘎吱’一声将门推开,口中唤道:“翎儿姐姐……”随即探头往屋里望去。

李凤鸣见他态度俄然窜改,倒也觉奇特,举目斜了他一眼,见他一个劲的赔笑,也只道他是知己发明,自发理亏,并未在乎。又听那马车夫问道:“这纪公子,身子可好些了么。”这‘纪公子’的‘纪’字,发音尤其大声,好似惊骇旁人听不见普通,特别夸大。

伯勉悄悄点头,现在李凤鸣也端了最后一道菜行了出去,笑盈盈的对世人道:“开饭了!我去叫花蚕姐姐他们起家。”随即将菜放在桌上,又拿起桌上一块擦布,抹了抹手。

只听花蚕轻声道:“蚕儿真的没事儿,现在已不晕了,勉儿勿要担忧。”

世人听言一愣,随即起家进屋检察,见屋中果然空无一人,均是惊诧,伯勉忙行至床边,见花蚕与翎儿的行囊也都不在屋中,心中略觉不妙,却想不出,这二人究竟会去那边。只听身后李凤鸣惊道:“公子,你看。”

伯勉转头望去,但见桌上放了一块锦帕,锦帕上放着那棵气灵珠,中间墨砚与毫笔混乱不堪。伯勉忙行了畴昔将锦帕拿起来看,见锦帕上寥寥写了几行字:前日逢君小楼一阅,婀蚕怦然,情不能自已,便愿与君联袂此生,今后隐声匿迹,再不问人间之事。只可惜婀蚕身份卑鄙,与君余有悬虑,家师亦有严令,未免铸成大错,只得挥泪而去,望君勿念。锦帕最后一行写道:我也走了,去救爹爹,勿念。笔迹草率随便,与先前截然分歧,定是赵翎儿仓猝写上,又见桌上摆放混乱,定是她写了这两句,便将毫笔顺手一扔,相续而去。

只见花蚕淡淡一笑,转头道:“我没事儿,只是勉儿过分大惊小怪罢了。”

李凤鸣勉强一笑,悄悄点头,伸手在她头上抚摩起来,正欲说话,忽听得屋外院中有人哼着小曲儿行了出去,恰是那马车夫。

只见蓉儿用力的点了点头,口中尚存未咽下之食,包口包舌的道:“嗯,好吃,凤鸣姐姐教我做饭好不好,待到蓉儿长大些了,也做给凤鸣姐姐吃。”

“凤鸣女人真是故意,本日饭菜如此丰富,我等坐享其成,这怎的美意义。”只听伯勉笑道。

伯勉接过麻衣,见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遂念叨:愚,曹绰,鲁人也,略懂剑术,居于曲阜以北十里乡上,素以农猎为生。不想却因先祖《玄勾习录》一卷,引来灾害。三年前,堂兄曹介突访,父亲设席款之,岂知这曹介人面兽心,在酒中施毒,愚父曹覃,愚兄曹汜,嫂嫂王氏及十二岁的侄儿曹晔,皆中荷香腐骨散之毒,被曹介所弑,幸亏吾妻萧氏带着四岁孩儿曹辕回家探母,才幸免于难。愚被曹介所擒,受尽折磨,三年来若非心中顾虑妻儿,恐怕愚早已死亡。天岂悯之,昨日,愚辛被两位仇人所救,此去若能寻得妻儿,今后定当严训我曹氏先人,相救大恩,永久难忘,仇人如有所求,便即潜人将这麻衣带来十里乡,见此麻衣如见仇人。曹绰再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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