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厄听言俄然恍然,暗道,对呀,我怎得如此笨,这刀法快慢乃是由腕力决定,方才白前辈所言,关头乃是在收招当中,要使得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我何不将招式忘怀,这出招是一式,收招又是一式,只需将腕力节制好,当可随便阐扬,招式百变,难怪使这九黎刀法要用如此沉重的长刀,本来将招式使出来再忘怀今后便是靠的腕力与长刀本身的惯性将其无间衔接。想通了此节,木厄顺手使一招惊鸿破日,刀锋从下至上划出一条黑弧,现在赫子通正举匕首朝他小腹刺,木厄见势手腕翻转,足下一点,顺着刀势向左一带,刀锋猛的拉出半条圆弧,只听‘噹’的一声,长刀直撞向赫子通手中匕首。这偶然间使出的一招,明显便是朝阳彤阳的招式,木厄大喜,随即又将手腕翻转,刀峰竖起,直劈向蚩恶头顶,只见一条黑弧‘呼’一声闪电般向蚩恶劈面斩来,鲜明便是一招长虹贯日。蚩恶大吃一惊,赶紧收掌,展开脚下轻功,连退数步,虽说勉强闪过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刀,却也惊出一身盗汗来。
木厄侧身一个后跃,避开他这一掌,随即哈哈大笑,道:“你这女人拳法也能打中人不成?依我看你还是归去再跟你家娘子多学两年才是……”
“折损倒是没有,寨中受伤的懦夫大多都是伤在大腿或者手臂。”白祁道。
未等他把话说完,忽听道白祁咳嗽两声,怒喝道:“茶中有毒……”
木厄所练的九黎刀根基招式本就精纯非常,现在将这刀法精奥要决想明白后,使将出来的能力,天然不在白翠儿之下,这两招使得是风生水起,有如行云流水普通,招式攻防兼备,得心应手,和先前截然分歧,怎得不叫世人大吃一惊,只听庒巧鹊一声喝采:“好,木大哥这一刀真让小弟大开眼界了。”就连白祁也是一惊,暗道:“这小子悟性虽差,倒是块练武的料子,如此竟能将这九黎刀法使出这等能力,他日定当前程无量。”
只听赫子通柔声道:“师妹,为兄与你从小便青梅竹马,对你千依百顺,你竟为了那姓庄的负心男人,负气远走,你让为兄好生绝望。”木厄与秋勉又是一惊,这赫子通恰是刚才送茶的那位高个仆人,只是声音与先前截然分歧。
白祁皱眉深思半晌,言道:“公子如果能想体例将我那烟袋翻开,我自能将他制住。”
赫子通轻叹一声,道:“二十年不见,师妹的脾气一点没变,哎……看来本日只得委曲师妹了,蚩兄,脱手。”
白祁见状,轻叹一声,连连点头,暗骂这小子一身蛮力,悟性倒是如此不济。随即喝道:“莫要去记刀招,只需将刀法使得流利便可,关头不在出招之上,而是在收招之间。”
又听白祁怒道:“是你……”
那男人又是哈哈一阵狂笑,道:“这二十年来,为兄但是对师妹朝思……”话未说完,俄然听到白祁‘啊’的一声。那男人这才冷哼一声,又道:“你这毒虫如此霸道,为兄临时帮你保管。”
只听赫子通嘿嘿嘲笑两声,言道:“我道是何人如此胆小,本来是御庭侍郎纪弧厄纪大侠,克日来你的名头但是不小啊,嘿嘿,方才我对你二人另有些顾忌,可现下,你这颗人头可值五千两黄金,赫某就收下了。”言罢,面露狞色,从袖中取出一柄匕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