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祁摇了点头,道:“司马公子勿要多想,这类神通,若对活人发挥,必被反嗜,轻者,施术者立时神智不清,重者便会当场身亡。”
木厄听言一愣,顿了顿,这才笑道:“如此,那鄙人就不客气了。”
“啊”庒巧鹊与司马誉惊诧。只听木厄道:“贤弟与我二人从王宫逃出来,便往鲁国来求救兵,不想本日在西市撞见了各位,贤弟感觉事又蹊跷,这才随各位一起到司马公子府中,果然撞见赫子通等人……”
此言一出,木厄惶恐不已,连声道:“白前辈千万不成,前辈本日传我刀法,足令木厄受用一身,如此大恩,木厄尚未言谢,又怎可再收前辈如此贵重的礼。”
只听白祁一声苦笑,言道:“秋公子何必言语相激,白祁确非男人,众位既然都已心知肚明,我也不必坦白,我带这面具只不过是不想见昔日故交。”言罢,将头上人皮面具取了下来,暴露一头乌黑的长发。只见她端倪清秀,细唇殷红,鼻梁高挺,眼角虽有几条浅痕,却无碍这一副佳容,那里像是四十岁的妇人。世人虽已猜到,但见次景象,均又是一惊。唯有木厄最是心直口快,言道:“白前辈如此面貌,的确比我娘还要标致,那里像甚么勾魂夺魄的无常鬼。”言罢哈哈一笑。
忽听庒巧鹊道:“既然大师如此投缘,不如我等结为兄弟如何?”
白祁微微点头,随即,五人便在司马家的院中拜了六合,木厄三十二岁,年纪最长,乃是兄长,秋勉小他五岁,排居第二,司马誉二十三岁,排行老三,庒巧鹊十九,乃是四弟,白翠儿十七岁,局末位,乃是小妹。
白祁听言轻叹一声,道:“你但是想问那具尸妖之事?”
秋勉听到‘清霜’二字,俄然想起当日花蚕所赠的那件裘袍夹层中所写的四句格言,此中最后两句便是‘赵鬼谷底,清霜不现’不知和白祁所言的清霜剑有没有干系。正思考间,忽听庒巧鹊道:“如此说来,这幕后之人,定然也是妖灵,但是为何数万年来一向相安无事,到现在却要诡计变世?”
结拜完后,世人又回厅中喝酒,司马誉虽说欢畅,却始终苦衷重重,酒过三巡,实在忍不住,还是开口问道:“白前辈,小侄有一事想就教。”
秋勉听言一惊,问道:“白前辈但是晓得些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