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勉浅笑点头,又道:“四弟,你明日还是速回晋国,将事情委曲奉告你父亲,让他多家防备,只怕仇敌未肯就此罢休。”
白祁听言又惊又奇,垂垂堕入深思,只听他口中喃喃的道:“二十多年前……莫非曲直长老,本来他尚在人间……这如何能够……”
木厄这才恍然,微微点头。世人谈笑间又入了很多酒,当日便在司马府中歇息了。次日一早,庒巧鹊便告别了大家,与秋勉一同解缆,前去城南十里乡而去。司马誉也办理了一番,筹办进宫去见鲁孝公,白祁与白翠儿又为木厄换了伤药,木厄只觉白翠儿本日略显得有些别扭,看本身的眼神老是闪动不定,心下奇特,随即问道:“小妹,如何了?”
此言一出,直听得世人毛骨悚然,只听秋勉道:“本来白前辈本日所驱之虫并非孽心虫,而是卆心虫,前辈灵机百变,小侄实在佩服。”
木厄听言正色道:“这是天然,白前辈存候心,小妹如有何事,我这个做大哥的岂有不照顾全面之理,今后不管是在中原还是在苗疆,白前辈与小妹如有效得上我之处,遣人差使一声,即便万水千山,我木厄也如履高山。”
白祁这才回过神来,淡淡一笑,道:“那人当是我们苗家前一辈的长老。”
白翠儿听他如此一问,直涨的满面通红,咬着嘴唇也不答话,只是点头。白祁见状微微一笑,随即摇了点头,仿佛已然看出女儿心机。
只听秋勉轻叹一声,道:“我想请三弟帮我一个忙。”
秋勉从怀中将周幽王所赠玉牌取了出来,言道:“你司马家在鲁国很驰名誉,云叔父又与鲁孝私有些渊源,不如三弟代我跑一趟,将这块玉牌交予鲁孝公,请他设法保周王安然。”言罢将玉牌递给司马誉。
白祁轻叹一声,道:“青木剑我必然要拿返来,这毒王谷恐怕是非走一趟不成。”
木厄哈哈一笑,言道:“白前辈但是毒王医仙钟语凡钟老前辈的对劲弟子,我这伤势算得甚么,三弟家的美酒更是疗伤奇药,我看要不了几日,我这伤便可病愈。”
“黑蛇?”白祁奇道,随即将右手抬起,拉开衣袖,只见她手臂上缠绕一条软鞭,白祁将软鞭取下,将手臂露了出来,又问木厄道:“但是如许的一条黑蛇?”
庒巧鹊接过木雕,打量了半晌,奇道:“这是……我大娘的雕像?”
秋勉听言奇问道:“哦?这是为何?”
白祁微微点头,却也不在答话,庒巧鹊自发无礼,便将木雕收进怀中,言道:“前辈存候心,小侄定不辱命。”随即看了秋勉一眼,又道:“二哥莫非是想回镐京去寻李女人不成?”
白祁听言稍显惊奇,问道:“木大侠识得我徒弟?”
只听木厄哈哈一笑,道:“我跟二弟如此长时候,若连二弟的半点本领都学不到,那岂不是太也不济,我是猜的,只是少年时曾听过毒王谷医仙的大名。”
秋勉听他二人如此说,心中略微有些担忧,仇敌狡猾,此行定会设下重重埋伏,势要拿他二人不成,不过一个是为取族中圣物,一个是为寻父亲尸身,若要禁止,却又显得有些不尽人意,正自顾虑,忽听庒巧鹊道:“二哥有何筹算?”
白祁在旁看得好笑,转念却又想,本身幼年之时何尝不是一样,随即轻叹一声。木厄正自茫然,忽听白祁道:“翠儿这孩子虽非我亲生,但从小便与我相依为命,我常日对其也是极其峻厉,这孩子从小在苗疆长大,此番是第一次来到中原,哎……”顿了顿,又道:“女儿家的心秘密庞大细致很多,这孩子从小没爹没娘,今后还需木大侠多多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