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誉见状大惊,连连道:“主公请息怒……”却也不知找甚么话来替秋勉讨情。
只听鲁孝公怒道:“我大周迄今三百余年,高低经历十三任君王,严斥烽火之要,三百年来,骊山烽火从未扑灭过,即便三岁小孩也知其关键,天子在如何不济也当明白此番事理,你这清楚是辱君。”言罢,对摆布军士道:“将尉国君拖下去,若此去火线见到一个仇敌,当即处斩。”
只听秋勉道:“杀回镐京,斩王后褒姒,废太子伯服,擒虢、尹二贼,完整崩溃其权势,方可救得天子。”
“臣下的意义是无人来犯。”秋勉道。
众诸侯军队中,唯有鲁、陈、许、申、秦五国的国君亲到,而这五国国君当中,只要鲁孝公是侯爵,其他四位国君均是伯爵,天然便奉鲁孝公主事。各诸侯商定,先由各军统帅率前锋军赴骊山查探战情,雄师在山脚安营,听后调配。言定,鲁候,陈伯,许伯,申伯,秦伯以及各诸侯统军大将亲率前锋铁骑总计十五万之多,齐向骊山大营而去。
秋勉听言天然无言以对,只盼此番前去,周幽王能在各诸侯面前坦言相告,治虢、尹等人一个谋朝篡位之罪,事情便好办的多了。忽又听鲁孝公问道:“你二人说说,此番都城大劫,来犯仇敌,究竟是羌蛮呢还是犬戎?”
诸侯前锋军行至骊山大营前,见营中统统普通,大营外无半点疆场的氛围,营门大开。各诸侯均是惊奇,忽听营寨上方观战台上,一人朗声道:“欢迎各路君侯准期到达,营中已备好了酒菜,为各君侯洗尘拂尘,请各军统帅进营歇息,雄师侧在营外驻扎。”说话之人恰是虢石父。
司马誉道:“是,誉儿不会行军兵戈,让主公见笑了。”
秋勉沉吟了半晌,才淡淡的道:“以臣下所见,一个犬戎兵也没有。”
只听秋勉朗声道:“现在王朝势已衰,可谓千钧一发之际,天子靠近绝境,如履薄冰,此比劲敌入侵更加令其惶恐难安,天子内求无助,外求无援,无法,只得孤注一掷,扑灭这骊山烽火,已引诸侯相救……”
鲁孝公冷哼一声,道“无人来犯?那我等发兵动众,前去为何?你是在与本侯谈笑不成?”
秋勉暗自叫苦,言道:“臣下不敢。”
秋勉无法,顿了半晌,才道:“臣不敢讲。”
鲁孝公又转头对秋勉道:“尉国君,你再来猜猜。”
这骊山大营乃是京师王朝三大虎帐之主,又处边防要地,平时便有二十万雄师在此驻守,毫不成能在如此短的时候就已沦亡。但一起行来,又未曾闻声半点喊杀声,就连京师雄师和敌军的影子也未曾见到,各诸侯又惊又奇,均自暗想,即便再不济,将骊山石牢中的死囚构造起来,也能抵挡一阵,京师雄师毫不至于在救兵到达之前全军淹没才是。
司马誉一惊,回道:“一小我若失期于天下,便会万劫不复,今后伶仃无援。”
鲁孝公听言不悦,叱道:“这有何不敢讲,你二人均未领兵打过仗,猜错了也无妨,莫非本侯还能治你的罪不成。”
司马誉略一考虑,道:“会遭别人所鄙弃。”
此言一出,鲁孝公心中有些不快,微一皱眉,冷声道:“莫非还会是姜戎不成?”
只听鲁孝公淡淡一笑,道:“我来问你,一小我若失期于别人,会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