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孝公竖眉舒展,斩钉截铁的道:“莫非眼睁睁的看着我大周朝就此毁灭不成?为今之计,只能如此了,此番若能救出天子当然是好,若天子有何不测,我等便力保旧太子宜臼即位为王。”
申伯听言奇道:“哦?这是为何?”
只见鲁孝公深思半晌,道:“申伯想不想救天子?”
只听秋勉道:“臣下倒有一计,当能救我大周。”
鲁孝考虑半晌,点头道:“嗯,尉国君思路周到,此计甚妙,只是……现下在此处的另有许伯,陈伯两位国君,为何必然要找秦伯呢?秦地远在西边,秦伯与各诸侯间来往甚疏,我只怕……”
本来刚才鲁孝公领前锋军去骊山大营之时,司马誉便已前去救过秋勉了,哪知秋勉笑道:“三弟故意了,为兄无碍,待鲁侯返来后必将放我前去问话。”司马誉这才守在孝公帐外,心急如焚,直至现在方才得以安宁。
世人听言均觉言之有理,鲁孝公道:“如此,我这便遣人去将秦伯请来一叙。”言罢,则唤帐外军士出去,令其去请秦君,军士得令,出帐而去。不久,秦伯进到帐中,小我相续见了礼,鲁孝公又将事情颠末与短长干系细心说予秦伯听,秦伯决然应允,承诺五今后领本部将士在渭水设伏,只是秦军不过两万轻骑,担忧兵力不敷,申伯又将本身所带来的一万铁骑,两万步兵,共三万余将士尽数交予秦伯摆设,世人商定以后这才散去。
行至途中,鲁孝公不尽潸然,点头叹道:“我大周休矣,我大周休矣……”
鲁孝公与申伯听言大喜,连连点头称妙,只听鲁孝公赞道:“尉国君此计甚妙,如此一来,即有望救出天子,也能掩世人之耳目,化解一场纷争大难,不至令我大周堕入四分五裂,靠近灭亡之境,真来奇功一件,妙哉,妙哉……”
秋勉微一沉吟,又道:“郑国君郑伯此人道情朴直过火,惟君是从,郑国分封多年,郑伯却一向在朝中主事,此人与家父友情颇深,我自能说动他京师雄师前去泾水设伏。只是此人忠贞爱君,若发明镐都城中有半点动静,我料此人必会领兵回救,如此一来,恐犬戎军定会乘虚而入,那便弄巧成拙,适得其反了。以是,还需秦伯驻兵渭水,以防万一,若郑伯真撤兵回京,犬戎军必定长驱直入,毫不会想到渭水之处另有伏兵,此一来,秦军必能将其一举击溃。”
司马誉见孝公发怒,心下一惊,正欲相劝,却听秋勉言道:“主公且请息怒,臣下之计毫不会伤我都城百姓分毫,请听我把话说完。”言罢,看了看申伯,又道:“申伯此去犬戎,来回须得五日,五日以后,申伯只需将犬戎雄师领至泾水以南,而臣下则设法诱使京师御军在泾水南部设伏,以炊火为号,伏击犬戎雄师,此一来,犬戎雄师毫不会有机遇进入都城,而镐京现在防卫空虚,主公见到泾水烟起,便可假扮犬戎军,入城去救天子。”
申伯问道:“鲁侯何出此言啊?”
不一会,果见秋勉跟在两名军士身后行来,司马誉忙上前问道:“二哥,没事吧?”秋勉浅笑点头,悄悄拍了拍他肩头,言道:“三弟不必担忧,我没事,你与我一同进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