褒姒淡淡一笑,柔声道:“太史伯勉,本宫还道是如何的三头六臂,竟能在短短数旬日内,坏我通盘打算,好得很呐,本宫很想看看,你到底有何本事。”言至此,琴声俄然高亢起来。
只听褒姒道:“你先杀了祭公易,断我宫中手足,再又放走了曹绰,坏我训兽大计,更是斩杀我未开灵的两具炼妖,花腹与白鲮,让本宫元气大伤,厥后又伤我宫外主子,救走白祁司马誉等人,现下看来,西门老鬼等人也是你救出来的吧?你还领兵夜袭王城,是想至本宫于死地么?你叫本宫本日如何不取你性命呢?”言罢嫣然一笑,琴声俄然激进,显得杀气腾腾。
只听褒姒笑道:“蘇月mm,我此番唤你来,是想请你先将伯服带去他爹爹处。”言罢,轻叹一声,昂首盯着秋勉,又道:“此番打算失利,全因此人作怪,本宫要将别人头拿下,以泄我心中之恨。”声音轻柔暖和之极,话语却狠辣恶毒之致。
司马誉更是惊诧,问道:“你安知我姓名?”
褒姒听言哈哈一笑,柔声道:“若非怕透露了身份,本宫早就取了你的小命,现在事已至此,本宫再无顾忌,太史如果志愿将灵珠双手奉上,本宫或答应以考虑,将你炼为尸妖,留用身边。”言罢,只听‘铮’的一声,琴弦回声而断。
蘇月听言微微点头,随即上前牵住伯服,只听伯服道:“母后,孩儿要与你一同。”
秋勉一皱眉,沉声道:“你晓得便好,速速将天子放了。”
蘇月闭目一笑,笑容百媚恒生,柔声道:“司马公子这番可叫蘇月难堪了。”言罢,从伯服手中拿过宝剑,又道:“司马公子但是想问蘇月,为何要在二十多年前毒害你的父亲?”
蘇月也不回他,只是浅笑回身,牵着伯服便欲分开。
只听褒姒冷冷一笑,柔声道:“没错,公然有些本领,连邬勾也晓得,本宫问你,你是如何得知灵珠的动静,并且以此为诱,杀了祭公易的?”
只听司马誉道:“蘇女人可识得我祖父与我父亲?”言罢,快步抢在蘇月身前,伸手将她拦下。
司马誉听言大惊,正欲说话,忽听蘇月道:“公子看剑。”言罢提剑便朝司马誉咽喉刺来,使的恰是一招独煞封喉,司马誉大骇,忙一回身,拔出太岩剑来,使出一招太岩观月,反身斩她肋下,蘇月手臂微抖,手中长剑寒光明灭,瞬息一分为七,恰是七煞娑魂,直刺司马誉身上七处关键。世人见此面面相觑,这蘇月竟使的竟是正中的太岩绝煞剑法。
赵叔带行上前来,查抄了司马誉所受伤势,见他只是受了些内伤,调度几日当无大碍,世人这才放心。西门楚丞捡起那半截断掉的太岩剑,细心看了半晌,心中骇然,暗道,这断痕处整齐不齐,这把剑绝非被利器削断,而是被内劲给震断的,这个名为蘇月的女子,内劲之强,仿佛不在本身之下。
忽听蘇月奇道:“姐姐不跟我们一起走?主上但是叮咛了,让姐姐随我一同归去,再从长计议。”
蘇月只是淡淡一笑,将长剑递还予伯服,并不答他。只听褒姒道:“好了,蘇月mm快些带伯服分开吧,这些人交由我来措置便是。”
只见姬伯服目光冷冷的从世人立品之处一一扫过,问道:“母后,这些人便是要来害我们的好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