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见厅中一人,手持一把长椅,闪身插手战团当中,恰是曹绰,世人见他行动成稳,招式精美,手中长椅到处,四周氛围震惊,收回‘呜呜’声响,绝非庸手,均是猎奇,都没想到这位貌不惊人的哑大叔技艺竟如此了得。
“不错!这具尸妖恰是誉儿的父亲,司马云……”现在白祁与白翠儿刚好从密室中出来,见面前情势,又道:“超控此尸妖之人,便是我毒王谷的叛徒,赫子通。”
蘇月咯咯一声娇笑,言道:“姐姐还记得mm,真是难为姐姐了,本日姐姐大显技艺,就是不知在坐群雄是否晓得姐姐炼妖的身份。”
听白祁言下之意,只能将赫子痛与这尸妖的联络斩断,否者别无他发。想那赫子痛施术超控这尸妖,本人定然藏在及其隐蔽之处,要找到他,定非易事。世人现在均是束手无策,再看院中,仆道子仿佛受伤不轻,仍勉强仰仗乾坤步与那尸妖周旋,庄钟和曹绰二人,现在也是险象环生,全无抵挡之力,而司马云的剑招更显聪明,招招攻人关键,均是杀招,明眼人一看便知,不出百招以内,三人非败下阵来不成,可院中这一帮江湖看客,多是御妖联盟中的人,却无一人敢进前助阵。花蚕见此再也顾不得有孕在身,一咬牙,抓了厅中一卷红丝彩绸,闪身便朝司马云冲去。
话还没说完,只听蘇月笑道:“你若不要性命,大可去救这具尸妖。”言罢,再也不睬他,便先行拜别,赫子通无法,也只得紧随厥后,两人相续远去。
秋勉此时心中肝火难平,对这帮江湖豪客甚是不满,暗道“我蚕儿不吝舍命相救你们,你们不知言谢也就罢了,现在还用此等鄙夷的目光看我蚕儿,真是民气难测,你们的确比那具尸妖更另人恶心。”想至此,目光冷冷的扫了世人一眼,一言不发,便即扶着花蚕进屋而去。
花蚕听言一惊,细心打量了蘇月一番,沉吟半晌,蓦地回想起三百年前的旧事来,惊诧道:“你是……芙蓉?”
又听秋勉问道:“这尸妖竟是不死之身,可有甚么体例能将他降住吗?”
蘇月也不答话,只是咯咯一笑,对赫子通道:“本日有婀兰姐姐在场,看来我们的打算又要落空了,我们走吧。”言罢,便欲回身出门而去。
现在四人夹攻之势已只剩得仆道子与庄钟两人,那怪人剑招狠辣之极,剑刃之上又喂有剧毒,任他二人身法再巧,白手与之对决,也垂垂处于略势,木厄目睹于此,一咬牙,便又要上前助战,只可惜受伤太重,刚站起家,忽的安身不稳,脚下一个踉跄,又坐了返来,口中连连咳嗽,赵翎儿见状忙将他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