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誉微微一笑,道:“我正想说此事,祖父在枣庄四周有套旧宅,就在蒙山脚下,我筹算不日便搬畴昔住,二哥即便今后决意隐居蒙山之上,也可经常下山来看望我等。”言至此,稍顿了顿,又对赵翎儿道:“对了,大哥与大嫂现下借居在曹大叔家中,不如也搬过来与我同住如何,我祖父故居还算偏静,离枣庄又不远。”
白祁瞥了他一眼,冷冷的道:“这与你何干?”
李凤鸣现在再也忍不住,两行热泪盈眶而出,缓缓上前将司马誉搂在怀中,倒是说不出话来,只听白祁低声道:“誉儿,有件事需得让你晓得。”言至此,稍顿了半晌,轻叹了一声,又道:“你这右臂,规复个几日,当能活动,但经脉已腐,恐怕……恐怕今后再不能拿剑了……”
只听白祁冷冷一笑,淡淡的道:“庄大侠莫要自作多情,我未嫁人并非因你的原因,只是翠儿灵巧懂事,有她在我身边已然足矣。”
又过了三四个时候,司马誉这才悠悠醒转,见老婆李凤鸣正一脸焦切的望着本身,随即微微一笑,伸右手想去抚她面庞,岂料右臂竟使不出半点劲来,瘫软在旁,司马誉惊诧,转头看着本身的右手,不管如何用力,始终没法律其转动分毫,仿佛这手已不属于本身普通,心知不妙。
岂料仆道子哈哈大笑,言道:“看过了!看过了”言至此,伸出右手二指,轻指了指白翠儿,笑道:“你与这位小女人,面相相呼呼应,乃是鸳鸯胡蝶相,你二人迟早结成佳耦,跑不掉……跑不掉……”言罢,哈哈一笑,又捋了捋髯毛。
庄钟长叹一声,点头道:“你这又是何必呢?”
只一炷香工夫,来宾均已散尽,府中只剩得庄钟父子、木厄佳耦、仆道子、白祁母女与曹绰等人。府中仆人立时忙活不已,清算残局,但对院中那具尸身仍有顾忌,不知如何措置,现在少爷昏倒不可,管家也只得去叨教少夫人,李凤鸣现在也是不知如何是好,只听白祁道:“这具尸身乃是你司马家的仆人,你等将他缚下,放入寒玉棺中,好生把守,待你家少爷醒来,自有主张。”家仆纷繁依言,将司马云的尸身从树中解下,放入寒玉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