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说他也是你亲哥哥,是比我还要亲的哥哥,你竟然剥了本身的龙鳞去捅他……你如果真杀了他,这个世上就少了一个嫡亲的人。”
是对爱绝望了吗?还是疼痛已经麻痹?
“说了,但是没说为甚么。”凉时有些微微地不耐,死力压抑着本身的情感:“你不要和我说这些了,方璇死了,但是封怡还活着,凭甚么?!”
“你规复的很快嘛,我看那鳞片底子就没伤到你甚么。”
林霂站在龙宫以外,一条幼小的蝠鲼从他身边滑过。
“我晓得你恨封怡,但是也不能为了抨击她就乱花咒术啊!这个咒术会反噬的你不晓得吗?”
“……你看出来了?”凉时低着头,抖了抖手,枯枝随风成灰,转眼飘散。
酷寒的气流贴着空中卷着花瓣缠上封怡的床,落到封怡的腿上,伸展向上。
“那你有没有想过杀人以后是甚么感受?你是不是能够接受那种黑夜里被恶梦惊醒的折磨?”
三人来到龙冢,澄孜将两人带到一座冰晶棺椁前:“莫想也是第一次来,她出去找你费事的时候,我还觉得她会将你带返来,过了好久……我才将姑母移过来,毕竟这里有着庞大的龙族之灵,能够减缓她元神的消逝。”
封怡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意味着灭亡的白花瓣,结膜因为惊骇而充满了血丝。
凉时愣了一下,悻悻地问道:“甚么?甚么反噬?”
“那你既然晓得他们不会同意你为甚么还要这么做?”
“诶呦我的姑奶奶,这个事你说行也得行,不可也得行!我如果没拦住你,别说大殿下饶不了我,就是你身边那几位主子,也得把我生吞活剥了,你就当是为我着想行不可?”
澄莫想一只手放在冰晶棺椁上,如此安好而倾世的容颜下埋没着如何的不堪负重的哀伤。
“二殿下没有对你讲过那本书前面的几种咒术不能用?”
“她已经快治好,就要出院了!”凉时越说越急,情感有些冲动。
“你觉得杀小我就那么简朴?杀完了就完了?你感觉你多长时候才气走出杀人的暗影?你不能这么打动,做事不顾结果,这是明天我恰都雅见你了,如果我没拦住你,你想一下,你杀了她你就真的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