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就是在仙界呆烦了,来这散散心。”大水牛反问道,“你呢?你来一趟也不轻易,这个莲台估计归去就废了吧,不会真为俺老牛来的吧?都一个月了才来,俺要走了你找谁去?”
纵观全部封神之战,投入佛门的截教弟子遭擒的有之,受诱的有之,威胁的有之……却只要他一个在恩师付以重托之时主动叛变。
这特么的不像封神天下呀!起码也跟印象中的封神天下不太像啊!
众僧为之胆怯,此中脑筋转得快的当即喝道:“孽蓄!我菩萨慈悲为怀,休得口出污言。”
“你就这么有掌控?”奎牛眼中腾起熊熊战意。
与那口钟比拟,脚下的莲台连渣滓都算不上,乃至四位佛圣的宝贝都要扔一边去。
他说这话本来也只是打趣,说完却不觉内心一片翻滚,俄然想起了一个陈腐的传说,冷静念叨:天钟天下,皇钟天下,莫非那口钟还真让这老牛找到了甚么线索?
“妖孽,大胆!”众僧早知两位老祖,一百零八战僧皆死在这个妖怪手中,若在平时恐怕早已亡魂皆冒,但现在有菩萨在前,自是夷然不惧,圆目怒嗔。
“阐教那帮人都是伪君子,你们西方教脸皮比们还要丰富点啊。”大水牛调侃之意更浓。
“有缘,有缘……”大水牛哈哈大笑,“当初准提跑到神洲仙界也是一口一个有缘,你到西方教没几年,嗯......也有百万年了,也学会这么无耻了,甚么好东西都与你们有缘,哈哈哈。”
“没体例,你杀了我这么多门徒,我要不来,这方天下的传承就要断了。”
众僧又是一阵恭维:“菩萨慈悲!”
朝阳、小狐狸顿时齐齐一震,好似赤身赤身,里里外外都被瞧了个通透。
“满口胡言,猴子闹上天庭又没你的事,再说,就算你跟着闹,只要不过分度,大师瞧在上清天圣面上也不会跟你难堪。”
朝阳真感觉本身一个脑袋不敷用了,又是截教,阐教,又是天圣坐骑的……
“本座百二十万年前便已是佛君,你还是妖神境地,还不快束手就擒?”
“百万年前哪来的佛君,谁不晓得你在截教靠老爷指导才修成仙君,提这个跟俺摆甚么谱?哼!”奎牛一声冷哼,道,“如果在仙界、在佛土,俺老牛天然无话可说,但在这方天下,你我同一境地,你也只是一具兼顾前来,谁胜谁负还要打过才晓得。再说,落入你这天下第一号叛徒手里,俺老牛不是很没面子?”
欢乐菩萨又回顾说道:“你这老牛倒是好生兴趣,跑来调教这两个小妖,唔,还布下上清仙光阵。”说罢随便往树下瞄了一眼。
大水牛走出百二十丈便腾空而起,直向那群和尚飞去,脸上却已换成了那云淡风轻的模样。
俄然灵光一闪,奎牛,天圣坐骑,暗骂本身笨伯,通天教主的坐骑不就是奎牛,奎牛不就是通天教主的坐骑吗?难怪他晓得上清仙诀。只是,定光偷的不是六魂幡吗,如何又扯上河图了?另有,甚么坐镇中军,甚么各率雄师血战,莫非神仙打斗也像凡人普通布阵冲锋?
“不不不,你是天圣坐骑,本菩萨也不敢喊打喊杀,但你无端杀我佛门弟子,本菩萨也只好拘了你听经万年,以化解你暴戾之气。”
“只是这阵却对于不了你。”大水牛开阔直言。
“我自有慧根,岂能造此诸多杀孽,佛门乃平静福德之乡,我投入二位教主门下自有机遇造化,当日教员……教员不识……”欢乐菩萨故意说教员不识时务,但想起天圣手腕,加上心中有愧,毕竟不敢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