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她家的女人?
如有武定王撑腰,那又何惧苏家那些小人,自家女人这真是苦尽甘来。
莫非真是死过一回了,就再有害怕了?
宁香莲乃至都信赖,若这不是在武定王府,在她面前,秋嬷嬷已经上演了一场恶妻骂街。
她干脆把苏家之前送来的嫁奁票据和第二次补给她的清单尽数交给秋嬷嬷,让她细心对比。
东西第二天就送到了宁香莲的手上,是一个黄花梨的金饰匣子,看着有些年初了,但雕工不算精彩。宁香莲简朴地看了下,见内里空空的,也没心机细心研讨,就让人把秋嬷嬷找了过来。
秋嬷嬷伸谢后,双手接过茶杯,可她那里故意机喝,“女人,但是……”
她等秋嬷嬷骂一番,端了桌上没动过的茶推了畴昔:“嬷嬷,消消气,为那种人气坏了本身不值当的。现在你和豆儿都回到我身边来了,他们就真没甚么能够拿来威胁我的东西了。”
宁香莲没问要续的是甚么,直接让婆子去召了全梁过来,交于他去办。
宁香莲不由得挑眉,啧……这男人上了春秋,倒学会心疼小媳妇了。
“定是老爷在天上有灵,保佑着女人。”
秋嬷嬷看到她果断的神采,一些担忧的话也就咽了下去,满口应了:“女人……不,王妃放心,老奴会办得妥妥铛铛的。”
秋嬷嬷听着宁香莲慢条斯理的阐发,头头是道,一下子缓不过来。
只不过,现在换成了她,苏家那些把戏,可就不敷看了。
她当初听到那番话的时候,都气得破口痛骂了好几句无耻呢,而女人却像是的听旁人的事普通,还能沉着的阐发。
她嘲笑着:“嬷嬷,别担忧,他们只是想用这番话恐吓我们罢了。满京都皆知,这门婚事是皇上御赐的,苏家老太爷替我做的主。当初苏家老太爷没说我定过亲,且把我夸得跟朵花儿似的,现在苏家人再改口说我与苏家人有婚约,并且与苏家人另有私交,不但仅是打了武定王的脸,并且还犯下了欺君之罪的。”
秋嬷嬷当着宁香莲的面,在匣子底下捣鼓了一番,翻开了一个暗层,内里是用牛皮纸包裹着的一个清单,票据上头另有官府的大印。
书稿的事儿,那些是没数的,苏家藏着不认,也难说清楚;但房契地契店铺、以及各种登记在册的东西,那都有迹可查。
秋嬷嬷闻言喜露于色,连连说了好几句“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