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婉宣松开口,抬头朝上,与她鼻尖只要几寸的间隔,“你叫我啊?”
等两个灯笼都点好,洛婉宣和邱安筠一人一个将它们别离挂在窗户两边,江中又多了两盏红。
“婉宣……婉宣。”邱安筠小声叫着身下人。
邱安筠的身材与人参合二为一,天然会带有草木的味道,洛婉宣本身又对木系能量敏感,一下子就抱住她不放。
邱安筠无法,好脾气地哄着她,“你不喝桂花酒了吗,你把我绑着我如何给你倒酒?”
金黄的液体在透亮的杯中显得格外温和,淡淡的酒香和着桂花的香气飘散出来。
“你呀!”邱安筠点头。
邱安筠站在她身边身材有些生硬,“我不走,我就在劈面。”
她手尖伸出来的藤蔓不竭地在邱安筠手腕上磨蹭,邱安筠哄着她道,“婉宣,把藤蔓收归去。”
邱安筠走到她身后将她的头发重新用手指梳好,在前面绑上一个胡蝶结牢固住。
“你睡好了?”邱安筠将说拿过来放在小桌子上,“我叫了饭,刚好能够吃。”
邱安筠脸上的黑线在听到她的控告后很天然地就消下去了,她声音温和,“婉宣,你先放开我。”
腰上的藤蔓公然松开了,但是绿色的藤蔓并没有收归去,藤蔓尖仍旧搭在邱安筠的手上,像是舍不得她似的。
“你馋得做梦都要要喝酒了,我还如何管着你。”邱安筠轻笑,她下午坐在穿窗边的时候就闻声洛婉宣小声念叨,要喝梅子酒。
“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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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喝。”洛婉宣抿一小口道,“不如我们在这里多住一些时候吧。”大褚的南边固然没有北方大气粗暴,也没有北方豪华,但却有一股与都城截然相反的精美。
藤蔓是洛婉宣温养的植物,已经算是她的半身了,一行一动完整遵循仆人的意义。
“不可,我不准你走!”洛婉宣的声音有些恶狠狠地!她的指尖长出一条藤蔓敏捷缠上邱安筠的腰身。
邱安筠把她的鞋子规端方矩放好,“谁非要走水路的?”
“我!”洛婉宣挺直腰板答复。
“嗯,人参的味道。”洛婉宣小声道,说完就一口咬上邱安筠的脖颈,还用牙齿细细地研磨。
邱安筠也不辩驳她,本身也倒了一杯桂花酒。
酒的度数不高,但是连着几杯喝下来洛婉宣感觉本身脸上有些发热,她将披垂在前面的头发用一根带子扎起来,双手在前面捣鼓了半天也没弄好。
哪知洛婉宣躺在床上了还是不消停,双手紧紧搂住邱安筠的脖子不让她起家。
“你一向在这里坐着?”洛婉宣走到邱安筠身边拿过她手里的书。
邱安筠将酒壶接过来,往她杯子里倒了八分满,“桂花酒今晚你能够多喝一点。”
“那……”洛婉宣蹭着她的腰部像是在思虑,“你先给我倒酒,我再把你绑起来。”
青瓷酒壶在烛光下显得薄而透,壶肚处画着一支桂花,非常淡雅。
她保持着姿式两眼湿漉漉地望着邱安筠。
邱安筠在心底感喟。
邱安筠掐住的腰,一个用力就将人翻身抱在本身怀里,两人的位置刹时更调,洛婉宣趴在邱安筠的胸膛上,四条腿交叉而放。
泊船泊岸,两人相互搀扶着下了船,踩在青石板铺成的街道上别有一番风味。
邱安筠推开窗,清风微拂,一阵浓烈的桂花香劈面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