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馆曾经颤动一时,钗头凤也去那儿应过几次酒局,与拦山虎有过几面之缘,琉璃馆在大火中付之一炬,馆中浩繁伴计也未幸免于难,没想到,他竟躲过一劫,但他为何要盯梢云飞扬?莫非是为了红漪?
“何大人!我家王爷这会儿都还没出来,怕是碰到伤害了,请大人当即出兵,挽救王爷!”恭王府的侍从因担忧雍楚淮安危,发起带兵冲进驿馆,何明覃眸子子转了转,贼贼一笑道:“诸位稍安勿躁,王爷多么机灵勇敢?又是皇上钦定的大鸿胪,与蛮夷打交道远胜你我,必然没事的,说不定这会儿他正跟那蛮夷王把酒言欢呢!我们再等等,再等等!”
拦山虎白了他一眼,不屑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爷爷我如果喊声疼,就他娘的是怂货!”
“嗨呀!骨头倒是硬啊!老子明天就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爷们儿!”老褚气急废弛,说着便要脱手,却被钗头凤给拦了下来,她上前一步细心瞅了瞅,暗想,难怪觉着眼熟,这会儿终究想起来了,此人不恰是琉璃馆馆的二掌柜吗?
钗头凤点了点头,叮咛伴计们关门停业,她跟着老褚吃紧往柴房而去。
“嗯......这个别例不错,美人儿感觉如何?”云飞扬一把搂过钗头凤,深深嗅了一口她发髻中的暗香,神情迷醉地问道。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云飞扬才从白薇涧拜别,待他走后,钗头凤吃紧问老褚,昨晚那人抓到没有?
“停止!本王在此谁敢冒昧?”
“王爷!”侍从们从速围了上去,但见雍楚淮毫发无损,这才放下心来。
“抓到了,关在柴房呢!当家的要去看看吗?”
“殿下的目标是要禁止镇阗与蛮夷缔盟,现在只要蛮夷那小子不明不白死在京兆尹府,镇阗天子的快意算盘定然泡汤!”
柴房里,一个丁壮男人被五花大绑,伸直在柴堆里,见有人排闼而入,他当即坐了起来,因为嘴巴被白布堵得严严实实,只能收回哼哼唧唧的声音,钗头凤见此人有些眼熟,可一时候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因而叮咛老褚将他口中白布取出,然后冷冷问道:“你究竟是何人?竟敢来我白薇涧冒昧,活烦厌了吗?”
董卿羞得面红耳赤,苦涩摇了点头,没有答话,一溜烟儿便不见了踪迹,就在钗头凤筹办回身回房时候,俄然在拐角处见到了一个鬼祟身影,心中不免起了狐疑,暗想本身这倡寮三楼是专门为高朋筹办的,摆布服侍的,也都是知根知底的亲信,彻夜三楼只要云飞扬这一个高朋,此人较着是来盯梢的,那个如此大胆,竟敢打云飞扬的主张?
闻言,董卿这个堂堂七尺男儿刹时脸红起来,从速摆手道:“公子美意部属心领了,部属恐怕没有公子那般艳福,这等功德,公子本身享用吧,董卿辞职!”他敏捷说完便夺门而逃,这窘态惹得钗头凤噗嗤笑起来,追到门口,倚在雕栏边上,冲吃紧下楼的董卿大喊起来:“董公子,下次新来了雏儿,凤姐姐必然给你留着啊!”
雍楚淮再三叮嘱何明覃要好生把守乌日勒,便疾步拜别,远处巷道里,董卿一身黑衣藏匿暗中,将产生的统统看得清楚明白,待恭亲王拜别后,他也敏捷撤离,径直去到百薇涧三楼钗头凤的配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