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叹了口气,给了他们三个一人一爪子:“平时就晓得惹事儿!乱传话!现在晓得了吧?!甚么妖主朝三暮四,喜新厌旧,甚么不着名的妖怪勾引妖主,不知廉耻?这就是灵冲真君!”
灵冲摇了摇魏衍的角:“阿衍,你如何鼻音这么重?是不是伤口还在疼?”
“我要掉下去了……”
灵冲和魏衍互看了一眼,灵冲刚要张口,魏衍便说道:“老鹿,出来了。”
他想了想,缓缓的落了下去。
柳老咳了一声:“灵冲真君,也真是个风趣的人。”
魏衍相称义正言辞:“伤口疼。”
小母狐狸张着嘴,惊奇的看着妖主远去的方向。
这本来就是一个两难的题目。如果魏衍答被人骑过, 估计灵冲又要问是谁。
魏衍:“……没有。”
快一点,早到一点,快点结束这痛苦。
灵冲持续说道:“我还不晓得龙的肚皮软不软,树枝儿那么硬,谨慎划伤了。”
但既然灵冲主动开口,魏衍只好回道:“没有。”
魏衍从没想过, 一个整天在天上飞来飞去的神仙,一个踩着花瓣当“飞船”的神仙, 竟然怕骑一条龙……
灵冲拽了拽魏衍的袖子:“刚才在来的路上,我问你烛君是甚么,你如何没奉告我?”
魏衍再次义正言辞的说道:“嗯,伤口疼。”
魏衍低头瞥了他一眼,内心既盼着灵冲快些规复,又不想他规复的太快,不然可贵这么正大光亮的抱他。
灵冲听他这么一说,有些不美意义:“还要劳烦阿衍你带我去玉烛池,明显你也还没好。”
――多么通情达理的伤口,只在本相身上才痛,化回人型就不痛了!
灵冲“哦”了一声,又往龙角上靠了靠:“刚才你问玉烛池,我想了下,只要喝内里的水、泡内里的水,既然是池子,总不会是让我们玩泥巴的。但是玉烛池有烛君保护,我们去了还是要好好同他说话,省的他不欢畅。”
灵冲“啊”了一声,那如何美意义……坐在背上就像魏衍背着本身,可如果坐到头上,成了甚么?
“你就把我当作浅显的坐骑。”魏衍沉默半晌, 说道。
魏衍一口气刚顶到喉咙里,又被灵冲这一句话给安抚了归去。他低声说道:“没事儿,硬的。”
聆听瞥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一旁的灵冲,有些防备:“来玉烛池干吗?我是绝对不会让你把池子冻成冰块的!”
身下的苍龙在空中蜿蜒, 如果从上面看去,定然非常壮美。可现在灵冲紧紧的抱住苍龙的脖子,紧闭着双眼, 神采惨白。
“阿衍你如果累了就说一声,我们歇歇再走。”灵冲担忧魏衍的胳膊,说道。
“不风趣,能抓牢妖主的心吗?”三只小白狐齐声说道。
小母狐狸:“大抵是新奇头还没过吧……”
他只好出声安抚道:“不会掉下去的。”
“快了。”
灵冲张大了嘴,向着魏衍问道:“烛君是只聆听?”
“嗯。”魏衍回应道。
聆服从水里甫一冒出,立即就向魏衍扑了过来:“说了是聆听!为甚么一向叫我鹿?!”
灵冲迷含混糊的看着他:“如何俄然……”
魏衍:“……我……伤口痛……”
公然,活活着上还是得风趣。
他清了清嗓子,冲着玉烛池的方向说道:“烛君,我是灵冲,这位是魏衍,我们想借玉烛池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