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套可骇壁画的最前面,一个长方形像是门一样的东西鲜明呈现在面前,如果这里的东西都是真的话,那这扇门背后,会不会就是出口?
江柏侧身蹭了蹭衣服,擦掉了额头上的汗水,低头向下一望。
与此同时,痛觉重新刺激了江柏的感官,两只手一下又有了知觉,不断地向上爬,向上爬……
但假定不快点向上爬,结局毕竟还是一样的。江柏不断地给本身泄气,两只酸痛到顶点的手臂就是不听话,抬都抬不起来,更别说持续向上爬了。
妈的,还过来,老子明天就吃烤蚯蚓了信不信!(#‵′)
江柏咽了咽口水,举着火把再往前探头。庞大的圆形拱顶上,竟然都是这类用红线缠绕,摆好外型的尸身,密密麻麻。假定底下有光源,那必然是一幅非常宏伟绚丽的“尸身-壁画”。
江柏从背包里拿出烧酒,手忙脚乱地泼在了双肩膀侧边袋子里的抹布上,用棍子搅动几下,打火机扑灭,顿时敞亮的火把在大殿中亮起了来。
只闻声“咚”的一声巨响,那玉石做成的门,竟然开了!
小微,骆成,你们忍一忍,等我把这些家伙措置掉了再放你们出来……
终究到了那扇门边上,江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用火把一照,那门竟然模糊闪着光芒,如同一块庞大的玉石。放在平时,这类值钱玩意儿本身多数会瞧上两眼,但现在分歧,时候不等人,江柏把力量积蓄在脚上,狠狠朝顶上一踹。
牙咬着火把,江柏两手两把短刀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不断地往洞壁上攀爬。一来实在是太严峻了,二来身上行李多,加上用刀攀岩实属天下第一人,没几步上去已经是满头大汗,着力的双手已经跟筛糠似的不断地颤抖。
整天吊在半空中迟早会吃不消的。江柏决定还是畴昔看看,稍稍歇息了一会儿,解缆往门的方向爬去。
比起蚓螈那些阴阴霾郁的红光,这火把显得阳气实足,举着它在地上一扫,顿时划开了一个两米见方的圆,有几条不知死活的蚓螈愣是窜了出去,被火把一烧,死命地扭动着身材,收回阵阵焦味。
红色的线头因为年代久了,割起来毫不吃力,几具尸身顿时轰然坠下,运气差点的蚓螈当场就变成了烂泥。
但眼下已经没有退路了,几条蚓螈顺着江柏的裤腿爬了上去,想要钻进他的裤子里。江柏一阵恶心,连连甩脚,这才把它们甩了下去,鞋子差点跟着入了地下的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