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朕分忧者只要太后啊！”明成帝感激地握住万妼的手。
明成帝还是去了宁安宫。
这一长串行动在求生欲的差遣下一气呵成。
“那哀家向皇上透个底。”万妼有些小高傲地说：“今后哪个大臣不听话了，或者国库又差银子了，尽管来找哀家。那些大臣，随便抄一个的家都够对付任何天灾天灾了。”
万妼正坐在几案前拿小花剪给一株山茶修剪枝丫。“皇上坐吧！你们都退下！”万妼昂首望了眼明成帝，指着炕沿道。
“妈的, 给那小子跑了！”廖兵进屋一看床上没有人，床前的鞋子也不见了, 窗户又大翻开着，就猜那姚喜听到动静翻窗逃了。廖兵走到床前摸了摸褥子，还热乎着, 姚喜必定刚分开。
那可不可。眼下朱向昌对万妼来讲就是只会下金蛋的鸡。
“太后冬眠一年多是为了汇集国丈的罪证？”明成帝没想到万妼能有如此耐力。
“一年多吧。”万妼笑道。
“此事若清查下去，朝中大员多少都会牵涉此中，皇上还能都治了罪？依哀家的意义，此事皇上内心稀有就行，由哀家出面以此事相要，让国丈把国库的亏空补上。皇上不正为建河堤的银子犯难么？”万妼又暴露了慈母般地笑。
“人证物证都在路上了，明儿皇上就能见到。至于哀家是如何晓得……”万妼抿唇一笑：“因为哀家就是国丈手里最大的商户。”
万妼当然不会傻到实话实说，只是道：“朱向昌是皇上的老丈人，又是国之重臣，哀产业然要谨慎些，不是铁证如山不敢奉告皇上。”
朱向昌进了院子，见院子里摆着个大箱子，内里放了金银条、银票、各种珠宝器物。县令在一旁批示着：“装上！都装上！”见朱向昌来了，县令苦着脸过来迎他：“国丈爷啊，出大事了。不知如何的，渡口的事被太后娘娘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