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时一到,司仪就遵循商定,做出了手势。
这时候夜已深了,前院的斗酒声高歌声模糊传来,但是正院内却非常沉寂。
司仪:“跨马鞍!”
韩忱:“……”
傅榭看着韩璎,凤眼幽深,尽是终究得偿所愿的欢乐,凑畴昔吻住了韩璎。
韩忱固然晓得傅榭办事安妥少大哥成,可毕竟本身的宝贝女儿是被傅榭带到城外雁鸣山的,以是他还是展转难安,派了好几拨人悄悄出去寻觅,再也没有了睡意加酒意。
他有些严峻,又有些等候,更多的倒是欢乐。
现在经历了雁鸣山别业这一番经历,他更是疼惜韩璎,恨不得把她紧紧抱在本身怀里,不让她接受人间一点风雨。
韩璎:“……”她宿世没有实际颠末那种事,只是听人说第一次疼死了,没想到林采芙结婚这么久了,提及来还是很疼的模样。
韩忱:“……走吧!”这小子,真是的!
到了林府,韩璎先给外祖父林岚拜了年,又给娘舅和舅母拜了年。
韩璎被他看得脸*辣的,连头都不敢抬了。
伉俪对拜以后,洗春上前,恭谨地奉上了金剪。
傅榭头戴婚冠,身穿玄色镶红边的翟衣,在充当伴郎一职的六个华服青年的簇拥下,站在了喜堂的正中间。
他拿起大氅把韩璎又裹了裹,恐怕韩璎被冻病了。
韩璎胡乱点了点头,低低叫了声“哥哥”,然后鼓足勇气,只听“咔嚓”一声,终究剪下了傅榭一缕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