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榭立在那边面无神采看着韩璎。
他实在睡不着了,展转反侧很久,很想起来去靶场练会箭,却又怕韩璎被人嘲笑留不住丈夫,只得抱着韩璎冷静运营着李代桃僵令皇后有娠之事。
他拍了鼓掌。
洗春和傅平跟在前面,洗春手里还捧着一个大红描金匣子,内里装着韩璎为公公亲手制的一双掐金挖云羊皮皂靴。
傅榭见跟的人离得有些远,便用心淡淡道:“回房歇息。”
韩璎也正在看他。
韩璎与傅榭并排给傅长途行了拜礼。
韩璎看着看着,就有些收不返来了,干脆假装卸去簪环,一边去掉红宝石耳坠,一边打量着傅榭的背影。
这时候内里得金自鸣钟“咔咔咔”响了几下,本来已经是子时三刻了。
傅榭已经去掉了婚冠,长长的黑发瀑布般披垂了下来,内里玄色镶红边的翟衣也脱掉了,身上此时只穿戴一件白绫交领中单,上面是白绫长裤,裤腿还在皂靴里掖着,固然衣冠不整,却显出了宽肩细腰长腿的完美身材,很有玉树临风的韵致。
傅榭就压在她身上,猝不及防间往旁一滚,堪堪逃过了一劫,蓄势待发的部位一下子痿了。
正房里的家具满是极新的红木家具,地毡也满是大红的厚地毡,上面熟着地龙,热气自下而上透了出来,再加上墙边的红木描金熏笼披发着清雅的腊梅芳香,屋子里香暖温润。
她的身子软软贴在傅榭身上,鼓足勇气低声道:“哥哥,你不去陪客么?”
韩璎大眼睛泪汪汪看着他:“真的?”她是疼痛敏感型体质,傅榭方才不过是刚试了试,她就疼得浑身颤栗,恨不得立即死去。
他穿戴暗金纹路的玄色袍子,劲瘦的腰间围着金玉腰带,姣美的脸微微潮湿,瞧着分外的斑斓,几个丫环不由都看了好几眼。
傅榭涨红着脸,垂下视线清算好衣物,直接抱起韩璎放在了锦褥上,展开被子挡住了她。
傅榭脸轰的一下烧得通红,移开了视野,不看韩璎。但是未免又有些不甘心,他便伸手在韩樱脑后拍了一下,低声道:“阿璎,今晚你给我等着!”
韩璎吐了吐舌头,再也不敢说话了。
韩璎朝浴室方向使了个色彩。
韩璎闻言似是吓了一跳,伸手拢了拢白罗中单的交领:“不……不消!”
韩璎摆脱了傅榭的监禁,挣扎间抬腿踹了畴昔。
傅长途含笑看着韩璎:“阿璎,这是爹爹的回礼。”
韩璎脸顿时通红,忙道:“先帮我卸妆吧!”
韩璎满脸欣喜:“真的?”
她隔着大红锦被伏在傅榭身上,感受着上面的凸起,磨蹭了半晌终究有了主张,昂首望着傅榭甜甜美蜜地笑:“哥哥,我要早点起床给爹爹施礼呢!”
傅榭不说话,凤眼幽深凝睇着她,嘴唇微抿,姣美的脸上带着一抹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