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韩璎的下巴,凤眼幽深盯着韩璎被吻肿的唇,低声道:“阿璎,从前面来,好不好?”
许立洋立在花前打量了一番,方选定了一朵开得最好的玫瑰花,顺手一削,一道白光闪过,那朵白玫瑰花已经到了他的手中。
韩璎靠着浴桶壁坐在温热的水中,眯着眼睛看着傅榭脱衣服。
正服侍韩璎沐浴的润秋和引玉忙起家退了出去,还体贴肠关上了浴间的门。
傅榭看她时发明她走神,不由有些好笑,抬手在韩璎脑袋上轻拍了一下。
韩璎很快反客为主,暖和湿软的舌头钻入了傅榭的口中,挑起他的舌尖,舔着,咬着,摩擦着,吮吸着,翻搅着,和顺,含混而动情……
韩璎的确是呆住了,半日方道:“立洋,你换兵器了?”
韩璎见他头戴纱冠身穿青袍,如清秀薄弱的翩翩少年,心中非常欢乐,望着许立洋含笑道:“立洋,你辛苦了!”
许立洋微微一笑:“以王爷的智谋和气力,想必不会等太久的。”安国公现在把握着京中禁军,怀恩侯节制了兵部,林鹊林鹄这对双胞胎把握的晋州义兵虽被怀恩侯招安,但是他们的气力并未被减弱,现在正驻扎在都城核心的朱仙镇,只要王爷一声令下……
傅榛见韩璎连害臊都这么鲜艳斑斓,而本身的弟弟显见是情根深种,不由也笑了:“小榭,我们说的话太无聊了!”
许立洋“嗯”了一声,没有过量解释。
许立洋神采惨白,心脏微微抽搐,仿佛被人歹意地捏挤着,难受得很。他垂下视线,半晌方道:“总有一天,我会守在王妃身边……”
一进寒浸楼的大堂,韩璎便看到了端坐在锦榻上的傅皇后。她看了傅榭一眼,跟着傅榭施礼:“见过皇后娘娘!”
韩璎笑盈盈睨了他一眼,大眼睛随便扫向雕栏外的人群,却在看到人群中的一个青年男人时顿住了,脸上的笑意垂垂消逝了。
就连不懂政治的韩璎,也都感觉承胤帝真是在作死。
许立洋本来垂着视线,此时缓慢地看了韩璎一眼,见她眼若秋水肌肤莹白,显见气色很好,心下大定,垂下视线道:“都是主子分内之事。”
傅榛悄悄看了身边的许立洋一眼,见他眼睛浮着一层雾气,不由又看了许立洋一眼。许立洋在她身边服侍了好几年,她从未当真地看过许立洋,此次一起西行,她发明了一个奥妙――许立洋不管如何乔装改扮,有一处是不管如何都没法窜改的,他的眼睛很黑,眼睑像是用最黑最细的笔刻画过,更是衬得他眼若秋水。
傅榭微微点头,抬高声音道:“傅靖已经把姐姐安设进……王府了。”
因傅皇后此时在前面花圃的寒浸楼,韩璎一下轿便跟着傅榭进了前面花圃。
许立洋一边摘去玫瑰花茎上的小细刺,一边道:“之前阿谁太显眼了,怕人认出来,就换了。”
已经规复男装打扮的许立洋这才上前施礼:“主子见过王爷王妃!”
韩璎嫣然一笑,看向傅榭低声道:“哥哥,方才那人是姐姐吧?”
就在此时,都城传来动静,承胤帝不顾群臣禁止,立丽妃为后。
刚进入十月,凉州就飘起了雪花,整座城池被大雪覆盖,变成了乌黑的一片。
见到大轿在火线停了下来,傅榛低声问许立洋:“弟妹身边有人熟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