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孺子坐在拱门前面的一张桌案旁,他从桌上的袋子中取出一颗龙眼大小的琉璃珠,用朱砂笔敏捷在琉璃珠上写下了“天火”二字,只见琉璃珠上亮光一闪,朱砂敏捷渗入琉璃珠内,再也看不出来踪迹。
只要玉牌全数汇合,就算你们没法争夺到好名次,也不会被其他参赛选手所伤,以是牢记!先找火伴,再去争夺名次,安然第一,名次第二,听明白了吗?”
清平道长眼中透着寒芒扫视了剩下还在列队的参赛选手,冷冷地说:“我再警告你们一次,不要心存幸运,如果勇于坦白修为或照顾天赋灵器的人,大会毫不姑息,严惩不贷!”
固然大罗派在昆州城被天道宗压抑地很惨,但只要大罗派还顶着道录司的名头,奖惩起除天道宗以外的宗门还是很轻易的一件事情。
比武台的西、北、东三侧用木料搭建了简易看台,只要五层高,邻近滇池的南侧没有设置看台,如许其他三处看台上的观众能够一边赏识比赛,一边旁观滇池美景。
璇玑子等五人一愣,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之色,清风上人说:“有一个别例,就是利用五子连心牌的合体服从,一次将四位火伴都调集到身边,但是五子连心牌也会因为此次调集而耗尽灵气,没法再放出防备阵,只要一次调集机遇,请慎用。
清风上人将掰下的小玉牌先递给了司空娜娜,又顺次从右上、左下、右下掰下其他三块玉牌别离递给了丁峰等人,最后他将中间剩下的那块十字形的玉牌递给了天火。
天火从拱门下走过,拱门并没有异状,孺子在报名册上勾选了一下,算是身份校验结束。
参赛选手有一百七十多人,清平道长校验的非常细心,乃至于现在列队等待的人达到了六十多人,但是没有一小我敢收回抱怨和质疑。
校验的步队在天火这里略微快了一下,接着又慢了下来,天火等了好一会儿才把其他火伴等来,他们一起被指导至东侧的看台上坐下。
卖力校验参赛选手身份的是之前见过的那位清平道长,他身后拱门处另有两个十四五岁的道童在帮手。
清风上人取出一块款式古朴的长方形玉牌来,比成人手掌略为广大一些,一看玉牌上的斑纹箓文就晓得是年代长远之物,玉质的色彩都变成靠近退色青铜器的苍青之色。
校验事情持续,天火报上名字后,清平道长昂首看了他一眼,对中间的孺子说了句:“这个是我之前亲身登录的,身份没有题目,直接带去拱门测试,下一个。”
说完清风上人抓住玉牌的左上角悄悄掰下一块一寸半长、一寸宽的玉片来,司空娜娜收回一声惊呼,丁峰嘴唇动了一下,但是忍住了,其他三人却表示如常。
天火,你为何问如许的题目,莫非你之前见过这件五子连心牌?”
天孔殷忙给身边的火伴指了指滇北盟的方向,俄然看台上呈现了一阵骚动,天孔殷忙看去。
这时校验结束的选手已经有九十多人,看台上也坐了四百多观众,固然看台上有些小风,但是对这些修士来讲,底子没有任何影响,并且倍感舒畅。
天火举起右手说:“清风师叔,我有题目要问。”
那名矮胖修士俄然抖得像筛糠一样,竟然没法说话,清平道长昂首一看,立即满脸怒容说:“你都已经筑基期了,还敢来冒充参会?好大的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