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川晃了晃他手里的那樽酒杯,低声道:“酒不是这么喝的。”
她酒量好,喝了一整夜,睡了整整三天赋复苏过来。
然后心对劲足地接过来,一口倒进了嘴里。
寻川带她回山洞,刚走了没多远,摇欢见着一丛狗尾巴草便扑畴昔,亲亲热热地搂在怀里说是本身的尾巴,非要抱回家。好不轻易松开被吓得草都不想做了的狗尾巴草,又开端满山找尾巴……
她有些困,抱住他大腿的手软绵绵得没有力量。挨着他腿的脸却悄悄蹭了蹭,缓缓闭上眼睛,竟如许睡着了。
她回神,学着他那样在鼻尖轻晃了晃酒杯,嗅到那浓烈的酒香后,慢条斯理地端起酒杯往嘴里喂了一口……
帝君线条温和的侧脸,轻抿住杯口的唇角,握住酒杯的苗条手指每一处都精美得像是一副山川墨画。
摇欢立即点头,恐怕点慢了。
夜风缓缓,月光清辉。
话落,他低眸,端起酒杯在鼻尖轻晃了晃,酒香随之扑鼻而来,深埋在酒窖里的烈酒光是酒香便已能醉人。
摇欢谦虚好学:“那要如何喝?”
她两都还不能化形时,雾镜每次给摇欢讲尘寰的故事,摇欢都神驰着山外的天下,哪怕是离山脚不远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小村庄她都想去看看。
他抬手抵住她贴上来的额头,冷酷道:“别人关我何事?”
雾镜一走,摇欢对分开知名山除了不舍以外倒没有之前那种冲突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