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生来就克他。
他垂眸盯着余香的胸,搭在余香肩膀上的小手忍不住探手摸了摸,惊得余香差点把他摔进水池里。
九重天。
神行草把手心还残存手感的双手背到身后,老神在在地想:这才是女子该有的反应啊,估计他如勇敢袭摇欢的胸,摇欢铁定不是这类反应。
寻川淡望了他一眼,眼神很有些怨怼:“为何恰好要做和尚?”
摇欢头晕目炫,但和尚的那双眼睛敞亮如金乌,吸引着她,让她忍不住和他对视着,一眼也不想错开。
玉帝狠狠瞪了眼刚才一向给帝君灌酒的扶正,起家目送神君分开。
摇欢此时却展开眼,眼神腐败地看着他,不躲不避。
扶正没憋住,拍着他的佩剑又笑了半刻钟,直到发觉到寻川那按耐不住想要折断他脊椎的动机了才严厉道:“那你就做个貌美的和尚去化缘,仙子瞥见你铁定就不让你走了。”
摇欢瞪圆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他这句话说得比过耳的风还要轻飘飘,扶正没听清,只觉得他是在抱怨,又嘀嘀咕咕地弥补了一句:“你只要和顺些,爱笑些,又面怀慈悲,女人没有不心动的。再说了,禁欲的和尚不近美色,才不会和别的女人眉来眼去,那仙子一准放心。”
茂郁的梧桐树上,凤凰垂着尾羽,仰天长鸣,凤鸣声如动听天籁,声过花海,劈面拂来,如东风化雨,让众仙俱是精力一震。
余香脚步一顿,呆在原地。
当下放下防备,牵起他往回廊上走:“你不要每回都和摇欢针锋相对,若不是本日另有那和尚在场,恐怕这会又打起来了。”
不堪酒力地转头向玉帝告罪,说要先行一步。
扶正凑过耳朵,兴趣盎然地筹办听八卦。
寻川望他一眼,有些有力。
当然,有帝君在,哪怕摇欢借他一个狗胆他也不敢。
她仓猝地放下神行草,双臂环胸警戒又防备地看着他:“你干吗?”
直到这会抱着他,嗅着他僧衣上那淡淡的檀木香气,她才感觉放心了很多:“因为你不是别人。”
她对帝君有本能的直觉,那种直觉即便他戴上面具,变幻身份也涓滴不会窜改。
神行草终究从余香的怀里寻到空地,深深地喘了一大口气。
这葫芦长得不起眼,倒是一仙器,就是想装下四海八荒,日月星斗都使得。
仙界的美酒玉露的确不错,寻川低头轻抿了一口,想着等会要捎带一些下界。
玉帝微倾过身子和坐于身侧的寻川低语,常常说上十句才听把玩着酒杯的寻川神君微微点头轻嗯一声,如许冷酷的反应不由让玉帝开端检验,是不是他说得话太无聊了?
他微微入迷,望着那美酒的光彩,可贵主动地和一旁玉帝搭话:“我几百年未出九重天外,这酒的味道倒甘旨了很多。”
摇欢这嗜酒的小酒桶怕是会很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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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嘟囔的声音太轻,寻川没听清,又见她一副困得立即就要睡着的模样,轻叹了口气,捏着她的下巴往她嘴里喂了一粒解酒的药丸。
而后拉下她仍环在他腰上的手,今后退开一步,双手合十,神采虔诚:“施主想让我破了色戒,我如你所愿。”
他乖乖地任由她摸着,听着她内心得声音,内心暖暖的,如同浸泡在温水里,就差学摇欢摇尾巴来表达本身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