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他往寻川酒杯里又斟了一杯酒,举杯时坏笑着问道:“我给你支的招,如何?”
帝君不喜衣衫不洁,帝君晓得神行草最喜人抚他后背,帝君从不放纵她喝酒伤身,帝君才会妒忌她惦记别的男人。
常日里倒不感觉余香胸脯大,本日被闷得差点堵塞,神行草才重新开端证明余香的胸围。
赏过百花后,众仙皆退席喝酒。
仙界的美酒玉露的确不错,寻川低头轻抿了一口,想着等会要捎带一些下界。
玉帝微倾过身子和坐于身侧的寻川低语,常常说上十句才听把玩着酒杯的寻川神君微微点头轻嗯一声,如许冷酷的反应不由让玉帝开端检验,是不是他说得话太无聊了?
寻川望他一眼,有些有力。
寻川抬手揉额,神采有些无法:“我怕撑不了好久了。”
正撩得身边百花仙子笑得面上脂粉扑簌簌下落的扶正转头看了他一眼,借着敬酒的行动,悄悄问了句:“你那九重天外酒还未几吗,都要成酒窖了。”
扶正没憋住,拍着他的佩剑又笑了半刻钟,直到发觉到寻川那按耐不住想要折断他脊椎的动机了才严厉道:“那你就做个貌美的和尚去化缘,仙子瞥见你铁定就不让你走了。”
摇欢促狭地看着下一刻仿佛就会亲下来的和尚,坏笑道:“我酒醉神态不清,大师这是要趁我神态不清时做甚么?”
寻川想了半晌,当真道:“貌美的男人。”
九重天。
他微微入迷,望着那美酒的光彩,可贵主动地和一旁玉帝搭话:“我几百年未出九重天外,这酒的味道倒甘旨了很多。”
这药见效得为何这么快?
余香脚步一顿,呆在原地。
扶正愣了一会,笑了足足一炷香的时候,才端庄道:“这还不简朴,日久生情不可就尝尝一见钟情。仙子前尘皆忘,你便随她忘怀前尘。化个身份陪她出世,重新开端就行。”
当真是生来就克他。
余香牵着他买下走廊,这才想起问他:“那位和尚是谁啊?”
寻川先回了九重天外的宫殿,玉帝差人送来的玉露美酒已经送到,他晃了晃手中的葫芦。
她仓猝地放下神行草,双臂环胸警戒又防备地看着他:“你干吗?”
当下放下防备,牵起他往回廊上走:“你不要每回都和摇欢针锋相对,若不是本日另有那和尚在场,恐怕这会又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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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川淡望了他一眼,眼神很有些怨怼:“为何恰好要做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