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就好。”姚乔氏点点头,“既是花嬷嬷要去,干脆依我的意义就让她一家子都给你陪嫁畴昔好了。花嬷嬷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在咱盐场上做工,已经立室,他媳妇就是咱府上管洒扫的素娘子,人利落凶暴,倒也是个能顶得起事的。二儿子和三儿子都在铺面上,均还未立室,我问过你父亲,却也都非常机警肯干,恰好不是在京里给你购置了几个铺面吗?让他们帮你相看着,也省你的事。你看看可快意?”
既是姚乔氏当着花嬷嬷的面如许对本身讲,想是已经调查安排,决定好了的,并且父亲也知此事,这些人必是不会差的,姚玉欣遂点点头,“但听母亲做主。”
这一年中,五皇子时不时的会让人捎来些别致的洋玩意,想是宫里的贡品,像照人照得很清楚的圆镜子,全金丝工艺制作的桅杆高高的独特划子,大内制造的新金饰,或是一些个风趣的小玩意,像会翻跟头的小人,从大到小、一个套一个的娃娃等等,虽未有只言片语,但这些个玩意无一不再传达着五皇子的情意。
姚玉欣低头一看,桌上放的是本身的嫁奁票据与一些个田产、地契:姚府买卖上的一厘身股,京里铺子三个,三进院落的屋子一座,京郊庄子两个,连成片的上好良田二十顷,还外加了一个小山林,看地契有果树有泉水,如何和一起也有个六七百亩的模样。除此以外,另有纹银十万两,绫罗绸缎、古玩鼎瓷、珠宝金饰、贵重木料、名家画作等等,林林总总的,光嫁奁票据就有好几开折。
姚玉欣抬起眼,点点头,声音懒懒的,没甚精力,“是不错,可折下来插在瓶子里,也不过几天的新鲜,到不如长在园子里了。”
因而又是叫人拿瓶子,又是叫人拿剪子的,姐妹三个插起花来,各式百般的花拼集着插在一个瓶子里,瞧着到是也新奇风趣,便又挑着好的,叫人给老爷书房、奶奶、姨奶奶们、大爷的屋里都送去了一瓶,还记得奶奶见了这五颜六色的插花,实在的不测了一把,直问是谁的主张,竟有这般奇思妙想。那里想到这是几个女人贪玩惹下的啰嗦事,只不过是偶然插柳柳成荫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几天没写,都快找不到感受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