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想也晓得当时的景象,看着姚玉欣心有戚戚焉的模样,就知她还未从方才的惊骇里回缓过神来,“坐到这里来,”纪厉指着身边的位置,他虽心疼着,嘴角倒是扯起一抹淡笑,“你都吓成如许,可想别人了,如此甚好。”拉起姚玉欣冰冷的手,“皇宫是朕的家,朕的家,你另有甚么可骇的!”纪厉通过手通报给姚玉欣安抚和力量,“莫要怕,没甚么可骇的。”
姚玉欣一愣,短短几天,这累年的阴私,竟就被纪厉查到了,那另有甚么他查不到的吗?
“就算他们罪该万死,可方才……”
孟子曾说过治大国如烹小鲜,他晓得凡事不易操之过急,不然一不谨慎事情就会办坏。商鞅、王安石都是旧例,朝中重臣、权臣、累世的贵族,他们的好处要顾忌,但也要束缚,任贤臣摒小人,关头还是要在官吏晋升、考教和机制相互制约高低工夫……
恐别人任谁也没法等闲瞥见他面上近似和顺的神情,而她却频频瞧见,刚毅男人的柔情恐最为弥足贵重,想着纪厉说的话,姚玉欣内心一动,她垂下端倪,可到底还是转了话题,“那些人……总罪不至死……,我这内心有些难受……”
“咳咳。”徐盛咳的更加短长了,而纪厉却略微无法的有些个哭笑不得。
纪厉蹙眉,他之前用着雷霆手腕,打压了几个证据确实的纨绔贪吏,可也只能说是给世人敲了个警钟罢了。
姚玉欣面上神采已经有些恍忽的意味,她听纪厉的声音接着说道,“那日你向朕告别,朕本就是下了很大的决计才决定让刁鸥送你去五皇子府的,如何还敢见你?朕怕朕舍不得……玉欣,你换个位置为朕想想,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