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板笑着摇点头道：“我可没这么说过。”
左馗又沉默了好久，才终究道：“多谢高老板点播，我会掌控轻重的。”
左馗说着，又拨弄了一下虫子：
高老板道：“好。你就凭此术开店，明日和我去六方斋登记。”
“看着一只几百年修行的妖属落得这个了局，内心还是很不忍的。”
高老板赞叹一声，道：“精壳该当是螳官的秘宝，左老板竟然都能收到！不过……”
高老板俄然又笑起来，道：“敢问莫先生，可有落脚的处所？”
莫醒不解，道：“请高老板见教。”
高老板大笑几声，道：“天机不成泄漏啊。提及来，莫先生会做些甚么买卖？”
左馗顿了一下，又道：“但不晓得为甚么，直觉奉告我，您的观点能够是对的。”
“莫先生说的傀儡御法，老朽晓得有很多种。固然都是大同小异，但总归是以魂养傀。不管是本家的构造术，还是娘家的鲁班门，都有此道。不过，这些都是不传之秘，是老朽在外游用时，别人信赖相授。我承诺过，此类机巧，本身习得以后毫不过传，故此不能对你言语太多。”
那虫子的表面独特，不像高老板见过的任何一种虫类。
左馗沉默着，点了点头。
高老板点点头，坐下来，道：“莫先生要进驻妖街开店了，买卖梦境。”
高老板叹口气，道：“左老板，万物有其运转的法例。他既然落得如此的了局，必定是上天的因果。你慈悲当然不是好事，可也不该该愚善啊。”
“那还要请高老板见教。”
莫醒点着头，将茶水一饮而尽。
“这我当然明白。”
“那……”左馗皱眉，有些不解。
左馗沉吟半晌，道：“恕我痴顽，我想不明白这之间有甚么逻辑。”
高老板又点点头，道：“十年前，我捡到这个孩子。他被人夺去了灵魂，我逆用鲁班之术，用傀儡之法驱动他，保他肉身不死。”
高老板笑道：“上天的意义，不见得要遵守凡人的来由。高老板能有此感到，是妖街之福。”
高老板点了点头。
莫醒点头道：“有二气失衡，致人恶梦连连之时，我便为其驱除；或是堕入幻景，难以自拔之人，我便将其点醒。各种摄梦之道，不一而足，总归是不负天赋予术学。”
左馗沉默了半天，还是悄悄点头道：“高老板的说法，未免过于牵强附会。”
高老板又笑了一下，道：“我也不明白。”
小伴计木讷地站在莫醒面前，双目无神。
高老板挥挥手，小伴计便退下了。
左馗皱眉道：“那我就不懂您的意义了。”
高老板打量了好久，才道：“这是精壳吧？”
“高老板思疑，是那小我做的？”
左馗把目光从虫子身上收回来，望着高老板，道：“这是您的建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