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秦风雅说到这竟还是笑了,“她这性子倒是跟你有点像。”说完见自家婆娘那阴沉的死人脸赶紧撬开话,道,“现在那丫头变得这般短长,你可还想叫她与咱儿子做通房丫头?”
又听到模糊传来那黄马花的抽气声,这老婆娘也没脸在偷听下去,轻脚轻声地就走开去喂鸡了,免得待会那凶暴的儿媳又骂她干吃不干活。
黄马花不持续此话题,只是又恶狠狠地跟秦风雅道,“此次咱两家的干系就断了,如果今后你那妹子再敢来咱家,届时我定是会把她打出去!”顿了顿又道,“那打我们的死丫头,到时候天哥儿歇息返来了,我再带他畴昔看看可看得上那死丫头,要能看得上,我总能把她弄过给咱天哥儿练手玩!”
黄马花擦好了药酒,就给自家男人擦,看着他身上那棍子印红辣辣的,又升起一股子肝火,一边擦药酒一边咬牙切齿的谩骂,“那天杀的死丫头贱蹄子,动手竟然这么重,再如何着我们也是她娘舅舅母,竟然把我们打得这么狠!这如果在我们村里,看老娘不把她身上一层皮子给我撕下来!”
“少说几句吧,还不是你要畴昔找打的。”秦风雅瞥了她一眼道。
“值钱的都是我在管?那不值钱的呢?就随得你随便拿给别人了?”黄马花哼了声,又用力地捏他的胳膊一百八十度转弯,抬高声音恶声道,“你别觉得我不晓得前阵子你偷偷塞了三个鸡蛋给村尾那孀妇家的,有人看到都跟我说了,你要想干出对不住我的事,老娘第一个就不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