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文轩装出一副无辜的傻样,“说甚么呐?是你们本身怯懦不敢问,我才脱手互助帮你们问的。啊……还嘲笑起我来了,真是没知己。”
“哈哈哈……甚么头发呀?还我的头发呢,笑死人了!你们再细心地,好好地看看……”孟赢溪早就预感过诸如此类的题目,她煞有介事地弄出对劲的姿势。
等车子的空当,巡警挂着背影群情纷繁……
张惠茜想了想问:“诶……赢溪,你说的那位刘全宝徒弟他是干甚么的?”
“你们甚么眼神?这是尼龙套子!就跟套马绳一样。”
孟赢溪心中自是敞亮,但还是被他们几个一唱一合的相互挤兑逗得发笑。
几个若隐若现的细丝活套被谨慎地从包里取出来,然后摆在了玻璃茶几上。
除了用饭声还是用饭声,这么多人聚在一起竟然没闲话,更没人来问她刚才的事情。吃了几口后,还是不见动静,氛围怪怪的。
为免多费口舌,孟赢溪干脆拿起一根活结直接做树模来解释,“看好了,我这边一拉,这个圈收紧了吧!这玩意如果往人的脖子上一套,然后再猛地一收紧,保管能叫你半声都吭不出来,只好乖乖听话跟着本姑奶奶走。这是刘全宝徒弟教我的防身术,你们谁想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