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留着长指甲的手,笔挺地冲着安暖的头发和脸颊就去了!
……
“……”
一手抓头发,一手挠面庞,等清算了这个臭丫头,看她还敢不敢这么放肆?!
如许的段子,安暖在网上也看了很多。
还真有这类奇葩啊……
每天早上五六点的时候,去逛公园、练太极一个比一个有劲,一到上班岑岭期七八点的时候,就浑身不舒畅了,不是这疼就是那疼,就指着他们年青人在公交车上、地铁上给他们让位置了。
“你这贱丫头,嘴里是吃屎了吧!说话如何这么臭呐!”
洋洋对劲地朝安暖挥了挥手,“行了,我明天表情好,也不跟你计算了,从速起来!要不然,这事咱俩没完!”
“呵呵,”安暖面上笑得敬爱,嘴里的话却半点不客气,锋利而直接,“那你当时估计长得挺焦急的吧!”
她穿甚么了?
老迈妈这些年在家里管着儿媳妇,在内里管着儿子,一贯都是说一不二的,没有一小我敢应战她的权威,没成想明天竟然在公交车上被一个小女人给洗涮了,这脸上能挂得住吗?
“行!你爸妈没工夫教诲你,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