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莺莺是吧,成,我记着了。”沈流萤漫不经心肠说着,又扔了两片瓜子皮儿,随后朝绿草伸了伸手,绿草赶紧端起一旁的冰镇梅子汤给她,沈流萤接过,呷了一口,酸酸甜甜冰冰冷凉,这么大热的天来一碗真是美极了,“另有那叫肚子疼的渣男是吧?”
另有,这个大蜜斯还是家里人的宝贝,不但吃的穿的用的不消愁,还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有下人好生服侍着,这日子,真是要多美有多美。
六月的都城,烈烈的艳阳下蝉鸣老是一阵接着一阵,总能叫得人莫名烦躁。
至于那些个渣渣,人家原主都不在乎了美美投胎去了,只要他们不再来招惹她,她就懒得瞎操这个心,这么热的天,就合适这么舒舒畅服地躺着吃冰镇糖水,其他的事情,都分歧适干。
“……”
她本就只要二十二岁的寿命,她真的已经死了,可千万没想到,她竟另有再睁眼的机遇!
“我只是困了,想睡觉,嫌你太吵。”
沈流萤再次对绿草做了一个噤声的行动,绿草点点头,随即只见沈流萤朝那草丛里敏捷伸脱手。
沈府不算大,却安插得非常精美。
这嘎嘣嘎嘣的嗑瓜子声就是从这秀色可餐的美人儿嘴里传出来的,只见她一手托着瓜子,一手边将瓜子皮儿扔到一旁的盘子里,一边拧着眉对站在一旁给她打扇子的绿衣女人道:“覃甚么来着了?”
就在这时,绿草俄然震惊道:“蜜斯,这兔子它它它——它竟然流鼻血了!”
只听绿草这会儿又一惊一乍道:“蜜斯!这兔子绝对是只公兔子!还是只好色的公兔子!亏它还长得这么敬爱!”
细看之下却又不是斑,而是一个深茶青色的火焰流纹,不是画上去的,而是长在皮肉当中,就像是与生俱来,融在她的骨肉里一样!
“……蜜斯,不叫肚子疼,叫杜子涵。”绿草改正沈流萤。
沈流萤虽是大病刚病愈,但这气候实在太热,加上这院子没有她的允准,除了绿草以外不会有第二人敢出去,是以她便只着一件亵衣外披一件纱衣躺在院中树下乘凉,而因方才她追着这白胖兔子跑使得她本是松松披在肩上的薄纱衣掉落在地,此时她上身除了一件亵衣,便再无其他。
这时节的白日,都城老是行人寥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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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上前拍门吧。”
这躲藏在草丛里的小东西窜得很快,却不想沈流萤这看起来娇柔有力的闺阁蜜斯行动比它更快,在它要从墙角处阿谁缺损的小洞窜出去之前一把就将它逮住,同时将它从草丛里拎了出来!
“……”绿草没法附和。
沈流萤将手举高了些,盯动手里这白白胖胖的兔子看了看,笑道:“这小东西应是从墙角那小洞钻出去的,不知是哪家女人养的,竟然洗得这么洁净。”
“……”蜜斯,我方才可没说话了!
不过这个机遇已不是在本来的天下,她也不再是本来的阿谁诡医沈流萤,而是这召北国沈府的大蜜斯沈流萤。
沈流萤抬眼看了这绿草丫头一眼,嫌弃道:“一时都记不起,或许过些日子就能记起了也不必然,你难过个甚么劲儿,我又不是死了。”
沈流萤扬起嘴角,笑得非常对劲。
这女人便是这院子的仆人,姓沈,闺名流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