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心中确切是如许的。”绿草一点不委宛。
“我多跑一趟没甚么的,我健壮得很的。”石绣儿还是一脸的严峻与体贴。
“是是是,你的月朔大哥最好最好了,行了没有?”沈流萤笑道。
“你这和月朔究竟是如何勾搭上的,你再给我好好说一遍,如何样?”沈流萤不但一脸严厉,还非常当真地点了点头。
隆冬炎炎。
沈流萤这会儿又呷了一口冰冰冷凉酸酸甜甜的梅子汤,然后收回一声满足的赞叹声,感慨道:“明天那三个小崽子不在身边吵吵,真是太――爽了!”
石绣儿将绿草端来的冰镇梅子汤放到沈流萤手边的小几上,看着绿草圆滚滚的肚子,也笑了,“绿草姐姐快是要生了吧?”
“得得得,不笑你了还不可?”沈流萤嫌弃地看绿草一眼,然后看一眼石绣儿在绿草身后放下的凳子,道,“从速坐下,瓜子嗑不嗑?”
的确太不成思议了!
就在沈流萤翘着腿摇着椅子嗑着瓜子喝着冰镇梅子汤笑眯眯地听着绿草娇羞甜美地给她说她和月朔的“勾搭”爱情故事听到一半时,绿草俄然抓住了她的手,眉心紧蹙道:“蜜斯,我……我肚子好疼!”
“……”绿草哭笑不得,“蜜斯,你都已经让绿草说过两遍了,还要再说一遍啊?并且蜜斯,绿草和月朔大哥才不是勾搭上的!”
“瞧你这严峻的,我那里有那么娇贵。”绿草笑了,“我过来就趁便端过来了,免得你多跑一趟,这么大热的天。”
“……蜜斯你这就是拿我的事当故事一样听了的吧?”
石绣儿站在一旁为她打扇子,听得她这么美滋滋的感慨,不由抿嘴笑了。
事情实在也很简朴,当初月朔陪莫凛硬闯天枢宫,为庇护莫凛而身受重伤,官无忧将他二人从天枢宫接回莫府后,家老瞅着绿草这丫头办事敏捷细心,并且也是莫府里独一一个能用得上的小女人,便安排了她去照顾月朔,这一日日下来,绿草仅仅是将月朔当作半个主子一样顾问着,倒是月朔这个从未打仗过女人的大老爷们在绿草的细心照顾中萌发了那么一点从未有过的情素。
沈流萤终究在内心总结:老男人也有老男人的好!
绿草因为当作陪嫁丫环到了莫府里来,固然和月朔有过照面,但不管从春秋还是脾气来看,这俩都不成能碰撞出情爱的火花,可恰好这俩就是擦出了情爱的火花来!
一个是成日有着说不完的话的话唠,一个是成日都说不上几句话的面瘫,实在,也挺登对。
不过豪情的事情,向来都是不成思议的,就像呆货对她,二嫂对二哥,爹对娘,山索加对墨裳。
“我来看蜜斯,他总不能跟着我一块儿到蜜斯的院子来啊。”绿草笑得一脸甜美,“他一大早就到盐仓去了,没在府上呢。”
沈流萤坐在天井里的树荫下,懒洋洋地坐在一张藤编摇椅上,翘着腿,身子跟着摇椅悄悄地一摇一晃,嗑着瓜子,不时喝上一口冰镇梅子汤,舒畅极了的模样。
“绿草啊,我有个事问你啊。”沈流萤看着绿草,装出一脸严厉的模样。
人家那才是真正的男人寻求女人该有的和顺,呆货寻求她那叫一个赤裸裸和死缠烂打!
“绿草绝对没有说蜜斯的意义!”绿草有些焦急,“哎呀,就是――”
“月朔呢?”沈流萤往绿草身后瞅了瞅,没瞅到甚么人,不由问绿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