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要!我是莺莺!我是你的mm莺莺啊!大哥不要啊啊啊――”
一身黑衣的秋容则是神采恭谦地站在一旁。
而当这些*的仆人被扔进屋里后,本是翻开着的屋门竟是俄然关了起来,将覃莺莺母女以及这些个仆人一并关在了屋里,事情过分俄然诡异,吓得覃莺莺和覃夫人赶紧冲上前去要翻开门喊叫,谁知那本当一拉便开的屋门竟关得严严实实,任她如何拉扯都开不了,竟是被人从外紧舒展上了!连窗户都是如此!
“人,是你们派去的,欲取萤儿性命。”不见有人,只闻男人冷得没有温度的声声响起,“千人枕万人睡是吗?好,成全你们。”
谁知覃莺莺竟在这时候一把揪住婢子的头发,一手将她揪起来,一手捡起地上的一块瓷片,就着这块瓷片将她的脸从额头到下巴用力一划,划出一道深深的血口儿,也划出了婢子一道撕心裂肺的惊叫。
覃莺莺冒死向覃夫人求救,可见到的一幕却令她作呕。
“娘!门窗都锁上了!”覃莺莺拉着如何也打不开的窗户,慌得神采都白了,当即镇静地去唤正在拉扯另一边窗户的覃夫人,谁知她这一回身话音才落,那本是躺在不省人事的男人不知何时醒来,此时就正站在她身边,她的话才一说话,他便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来,吓得覃莺莺连连惊叫,“放,放开我!不然本蜜斯让你不得好死!”
覃莺莺愈说愈怒,说到最后她又是一巴掌掴到婢子脸上,力道大得将婢子给掴到了地上碎裂的瓷片上,瓷片划开婢子的脸,沾了满瓷片的血水,吓得婢子大呼了一声。
“砰砰砰!”答复覃家母女的,不再是未见人影的男人冰冷声音,而是七八个被剥得赤身*且不省人事的男人如被扔麻袋普通扔到她们面前,只见这些个男人的双手上都缠着布带,明显是双手都受了伤,这些男人……都是白日里到过沈家的那些个仆人!
“娘。”覃莺莺唤了覃夫人一声,还是肝火未消,“那小蹄子来看我笑话,就经验了她一顿。”
“是,大蜜斯!”
覃莺莺还未坐下,便焦急地问覃夫人道:“娘,您找的那小我可靠吗?”
“杀了她是便宜她了!”覃莺莺更加恶毒,“应当让她沦为娼妓,千人枕万人睡!”
就在这母女俩因着这功德而对劲地笑着时,那本是紧闭着的房门俄然“砰”的一声从外翻开,惊得稳坐着的母女两人立即站了起来,惊道:“甚么人!?”
“给我送燕窝羹,我看是你们这些小蹄子想看我的笑话才是吧!”覃莺莺不但没有消气,脸孔反是更狰狞,“你们就是想看我的脸有没有被沈家阿谁贱人给打残了是吧!?”
覃莺莺的狠话才放完,当她看到这死死搂着她的*男人的脸时,她惶恐得全部身子都生硬住了,前一瞬还非常冷厉的语气这一瞬竟是变得颤抖道:“大……大哥!?”
秋容垂首回声,当他再昂首时,院中只剩一地月光,那里另有红衣男人的身影,好似无声无息地平空消逝一样!
莹亮的月光下,只见一名貌美得妖异的男人正立于这男女交欢声此起彼伏的院中,明丽的红衣,纯白的长发,赤红的瞳色,面无神采,不是那名为“长情”的男人还能是谁?
门窗还是死死锁着,任里边的女人纵情喊叫都没有人前来将门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