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年没给沈流萤回绝的机遇,又揉了揉她的脑袋,边悄悄推着她让她分开边催促道:“快回屋吧。”
兔子当然不成能说话,它只是用下巴在沈流萤的手上蹭了蹭,只听沈流萤俄然道:“把你的长耳朵揪下来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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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斯年将眉心拧得更紧,神采凝重地摇了点头,语气沉沉道:“莫说有人家情愿把闺女许给望舒,便是问的人都未曾有过一个。”
沈斯年过来的时候,清幽与沈流萤堪堪为沈望舒换上一件洁净的衣裳,沈斯年看着清幽手上拿着的脏衣裳,再看一眼整张脸不但枯瘦且还毫无赤色的沈望舒,眉心拧紧得好似麻绳,轻声问沈流萤道:“望舒本日的环境可好些?”
沈流萤拿过一根银针将右手食指悄悄扎破,将沁出指尖的血珠滴到左手掌心中的茶青流纹上,神采冷肃道:“墨衣,现。”
“大哥不累。”沈斯年又是和顺地笑笑,转头便去唤绿草,“绿草,陪蜜斯回屋去吧。”
沈流萤顿了顿脚,这才舍得分开,这些日子来一向都围着她转的那只白兔子遂跟着她分开。
“是,至公子。”绿草赶紧回声。
“一小我都没来问过?”
“大哥这几日不也都忙得不成开交?大哥比我更当歇歇。”沈流萤眉心未舒。
下一刻,只见这兔子连本身的耳朵都扯不稳了,完整成了一副木头样,就仿佛沈流萤把它亲傻了一样。
沈斯年则是白日纵使再繁忙,入夜返来了也都会来看沈望舒,向沈流萤扣问沈望舒的环境,除此以外,他们目前再也偶然理睬其他事情。
沈流萤走后,沈斯年才褪去面上的笑容,忧心忡忡地回身进了屋。
夜愈来愈深,雨还鄙人,沈流萤堆在面前的医书都已翻了个遍,当她将最后一本书合上时,她的面色很沉重。
沈斯年眸中尽是沉重与忧愁,偏又要对沈流萤笑笑,没有再多说甚么关于沈望舒的事情,反是抬手揉揉沈流萤的头,暖和道:“小妹昨夜一夜未睡,今儿个又守了望舒一整日,该累坏了,小妹快回屋歇着,彻夜大哥来陪着望舒便行。”
入夜时天落了雨,沈望舒醒了一会儿,只是喝了些稀饭罢了,不一会儿却全都吐了出来,连药都未喝便又睡了去。
依之前沈望舒的环境来看,她还能沉着地等着愿与其共命的女子呈现,可现在――
且现下这兔子揪扯下本身的两只耳朵还不算,它还像人普通坐着,将两条腿朝翻开前放着,背躬下,一双乌溜溜还正呆呆愣愣地盯着沈流萤看,这小模样的确就是萌化民气,狠狠地戳中了沈流萤的萌点,使得她立即将这听话的呆萌兔子抱了起来,紧着就是在它那毛茸茸的鼻头悄悄啄了一口,道:“真乖!”
“嗯。”沈斯年微微点头,重重地叹了口气,“怕是这个别例行不通了,望舒他……”
另有就是“墨裳”的“裳”字,在这里念做“chang”,二声,和“霓裳羽衣”里的这个“裳”是一样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