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情像是甚么都没看到也甚么都没闻到似的,只安温馨静地同云故意下棋,云故意将又一枚棋子落到棋盘上,轻叹一声,道:“我从未见柏舟这般来饮过酒。”
“出……出去了?”冬儿怔住了,眼眶更红,也更焦急,“那小哥可知他们到了哪儿去?何时返来?”
他的眼神,比方才更锋利,更酷寒,也更可骇,使得色瓷动也不敢动。
“心上如有伤,纵是再多的酒,也无用,酒醒了,也一样会疼。”对于长情的话,云故意不能苟同。
莫府小厮见着冬儿哭,当即变到手足无措,只听他严峻不已道:“女人你哭啥啊……?你,你想见叶公子对不对?我出来问问看看有没有人晓得少主和叶公子去了哪儿,你在这儿稍等一等啊,我很快就来!”
叶柏舟抓着酒坛沿口的手蓦地抖了一抖,行动很轻微,冬儿没有发觉,色瓷倒是看得清清楚楚。
而长情坐着的这个位置,向来都是叶柏舟坐的,因为,只要叶柏舟情愿与云故意对弈。
“该你走棋了。”这个时候,长情眼中似只要面前的棋局,其他的,都与他无关。
“多谢七公子!”冬儿接过玉佩,再朝云故意深深地躬下身,回身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