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完,抬脚便走,走到与长情擦肩而过的时候,转过身来客气道:“贵府上的路,老朽不熟谙,可否请这位小兄弟送老朽到门外?”
“是啊,整整十四年了,上一次分开云梦山,还是你第一次和阿风小儿单独下山的时候,为师不放心,偷偷跟着去,也幸亏为师跟着去了,不然你这小馍馍哪能活到现在。”男人笑着,不但没有否定,反是开阔承认道,“当然,小馍馍你该当也还记得为师也说过,为师此生不会再下山。”
一向站在一旁的沈澜清这时笑嘻嘻地对这戴着斗笠的陌生人道:“先生已为我们小望舒诊了小半个时候的脉了,如果先生诊不出了个一二来,就请先生到前厅用些茶水吧,我们小望舒身子虚,已经到了要歇息的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