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如此!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狐大仙饶命啊……”
“小乙他大抵也是偷听到了我和曹国胜的说话……”
“为了堵住村里人的嘴,不让他们去告发,曹国胜想出了个别例。”
不过,如许的纹身必定未几见,也算是一个很有辨识度的标记了。
“我没见过,不过,有一次我去找曹国胜,看到他特别恭敬的亲身送一个戴着宽檐帽的男人出门,那小我的背影我看着有点眼熟。”
刘福根说到这,声音已经哽咽。
话虽这么说,但是曹国胜这么一死,关于阿谁凌云大师的线索就这么断了,我多少有些不甘心。
刘福根回想了一下道:“你爷爷是有大本领的人,当时他仿佛是在跟皮子沟那只领头的狐狸斗法,身上挂着伤。”
另有人在身上纹眼睛的?
刘福根看我神采不太好,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当年你家的事,现在想想确切有些蹊跷,我也不晓得是谁关键你们白家,不过有件事我感觉有需求奉告你。”
“本觉得这么多年畴昔,这事算是翻篇了,可没想到报应还是来了。”
我跟刘福根说了半天,差点把曹国胜给忘了。
说到奶奶,我眼圈一红,忍不住掉下眼泪来:“叔,我奶奶不见了,我找了好久都找不到她!”
刘福根这么一说,我一下子被点醒了。
“感谢你福根叔!”我由衷的感激刘福根。
刘小乙除了推我进皮子沟这件事对不住我,实在这么多年对我挺好的,加上刘福根又救了我的命,我也没来由再恨他。
村里人都说我爷爷在砸死了那只狐狸以后就被害死了,但是这么多年连个尸骨都没找到,奶奶也从不提这件事,我总感觉有些变态。
苏清渊说过,我家的祖坟是个可贵的风水宝穴,能想到在我家祖坟上脱手脚的人,必定也是个里手熟行。
刘福根看着我,眼神惭愧道:“这件事以后,曹国胜发了个话,不准任何人再提起,以是很多小辈都不晓得。”
“曹国胜也是以晋升了在村里的声望,当上了村长。”
如果凌云大师和那皮货商真的是同一小我,那他今后换别的身份再来靠近我,有这个标识在,我也好有个防备。
看来我爷爷当年也在思疑,胡九兼并我家祖坟这件事不是个偶合,这背后仿佛另有人。
可他喊了没多久,屋里俄然冒出了一团火光,我才想起屋里的香案上有两个烛台,是曹国胜用来供奉那张狐脸面具的。
刘福根当真的回想道:“年纪嘛三十出头,很白,也很瘦,戴着个帽子,压着帽檐看不清长啥样,不过他的手腕内侧有一个眼睛模样的图纹,看着像活的一样,怪渗人的。”
刘福根认命普通苦笑:“没事,这是我的报应,跑不掉的。不但我有,曹国胜身上也有。”
顿了顿,我想起来一件事,忙又问:“对了福根叔,你刚才说是我爷爷救了你,这么说在我爸妈出事以后,你还见过我爷爷?那别人呢?”
“对了福根叔,你晓得凌云大师吗?就是曹国胜口中的阿谁大师。”我俄然想起来问。
刘福根特地提示我,也是为了我好。
眼睛图纹?
刘福根一愣,仿佛想起来甚么,从速道:“我前天早晨瞥见你奶奶一小我出了村庄,急慌慌的仿佛有甚么急事,问她也没理我。”
一刹时,我头皮都麻了。
隔着木门还能听到他一小我疯疯颠癫的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