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有了苏清渊这话,我顿时像吃了颗放心丸,转头当真对严子乔道:“别打我!我能帮你转运!”
难怪那黄袍羽士一张符就能坑他十万块,这的确就是壕无人道啊!
“现在你已经沾惹上了因果,想脱身只怕没那么轻易了。”
苏清渊气定神闲道:“实在体例很简朴,费事既然是你本身惹的,那就本身处理。”
那黄袍羽士一开端也有点蒙,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指着我大声道:“严少,对对对!就是她!就是这个女人教唆我干的!”
严子乔看着满地的陶瓷碎片,惊魂不决,脸“唰”地就白了。
我晓得光凭一张嘴很难压服严子乔,想了想道:“我现在人就在你手上,是不是骗你,一验便知。”
“你——”
严子乔看我的眼神微微变了变:“你如何晓得?”
我用心激他道:“如何?你们这么多人还怕我一个女孩子?”
“你要不敢就算了,归正你厄运缠身,也活不了几天,好好享用这最后的光阴吧。”
严子乔住的是个四层楼带院子泳池的独栋别墅,装修气势繁复豪华,走出来像是进了一家初级的度假旅店。
不过,酸归酸,闲事还是要办的。
“你如果信得过我,就带我去你的住处看看,必必要找到本源,我才好对症下药。”
严子乔不说话,必定是不信了。
“放心,有本座在,戋戋一只不利鬼伤不到你。”
严子乔冷哼一声,底子不信:“你俩都被我抓个现行了,还不承认?别觉得你是个女的,我就不敢打你!”
严子乔被骗以后警戒性进步了很多,猜疑的高低打量我:“你还想耍甚么花腔?”
严子乔对着氛围嗅了嗅,点头:“别墅每天都有保洁阿姨过来打扫的,如何能够有臭味,是不是你鼻子有题目?”
“另有,你这段时候是不是就寝不好,老是做恶梦,还经常从梦中惊醒?”
没有吗?可我明显闻到了……
苏清渊猜出了我的心机,笑笑道:“与你无关当然是闲事,但你多嘴说的那句话,已经产生了连锁效应,让事情偏离了本来的轨道。”
我跟着严子乔身后出了甜品店,刚到门口,我就感遭到头顶一股邪气,抬眼一看,只见一团黑气推搡着阳台边沿的花盆砸了下来。
他“咕咚”咽了下口水,渐渐缓过神来,看着我问:“你如何晓得有东西砸下来?”
“你敢咒我!”严子乔气得神采发青,瞪着眼睛看着我。
苏清渊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笑出声:“本座早就提示你,不要多管闲事,你非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