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长松了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幸运。
完成这一系列行动的时候,我严峻到手都在颤栗。
“一坟添一坟,一坟又一坟……”
“湘湘……”
隔了一会儿,对方的耐烦仿佛耗尽了,也发觉了我的不对劲。
说完,也不等“刘小乙”反应过来,立马就钻进屋里,顺手把门关死,拉上门栓。
我听到他的声音都变了,从焦急变得阴冷,模糊还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
不管他如何催促,我都没有理睬,死死的抵着门不出声。
我不敢往外看,抱着肩膀缩在墙角,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恐怕这两条大黑狗不敷凶,镇不住内里的东西。
刘小乙比我大两岁,家里之前是猎户,厥后他爸摔断了腿,就改行当了杀猪匠。